史蒂夫很少叫他託尼,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的關係生疏,就像託尼也不會叫他史蒂夫一樣。這表示了雙方的彼此尊重。
託尼不情不願地將林蘭小心地放回床上:“dear,剛才怎麼回事,我們以為你……睡過頭了。”他用了一個相對委婉的句子來表達“死”。
“你吃了一整瓶的抗生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會中毒的,甚至會死。”史蒂夫關切的眼神熠熠閃爍,“我知道關在這裡不好受,但你不能這樣,你對我……對我們是很重要的夥伴。”
託尼聽出話外音,非常不合時宜的反問道:“隊長,是對你重要,還是對我們重要?”
史蒂夫看著他回道:“都很重要,有什麼問題嗎?”
託尼無謂地聳聳肩:“沒問題。”
林蘭抱著頭揉了揉,緩和了一陣頭昏眼花的難受,才慢吞吞地回道:“別嚷嚷啊,都別嚷嚷,我好得很。那藥瓶我拿走的時候裡面就只有十片,還有,我沒自殺,我放著大好的青春不去享受,不白來美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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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他們認為林蘭會輕生,娜塔莎對她的評估報告裡其中一條寫到她有自虐傾向。
“你的體溫很低。”史蒂夫表示懷疑,“而且,你確實陷入了昏迷。”
林蘭道:“我那是在睡覺。”
“洛蘭,我們都知道你有某種能力,我知道你不想說,你可以不說。”託尼頓了一下,“暫時可以不說,但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隊長說得沒錯,你對我們這裡的每個人都很重要。”
“哎呀,我真是服了你們了,我真沒想去死啊,如果不是你們突然進來……”林蘭猛地抬頭,“對了,你們進來幹嘛,難道是他們要對我嚴刑逼供?”
該死的克林特.巴頓,說好的替我保守秘密!
史蒂夫微微笑了笑:“放心吧,他們不會這麼做的。”
“那就是怕我孤獨寂寞冷,放我出去透透風?”
託尼與史蒂夫對視一眼,託尼才道:“有人要見你。”
“我在美國沒有親戚啊?”林蘭想了想,“託尼,你找到我爸媽了?”
“不,還沒這麼快,但我已經在實施中了。”託尼的表情有些嚴肅,這和他一貫的漫不經心形成了鮮明對比,“是巴蒂斯特,他要見你。”
林蘭沉默半響,道:“他誰呀?”<研究室’的贊助者,法國軍火商。”
“哦,那個‘讓’。”林蘭左右活動著脖子,不以為然地問道,“他居然敢來這兒,你們沒揍他一頓嗎?”在林蘭的意識裡,她已經將巴蒂斯特當成了兇手,“他幹嘛要見我?”
“事實上,我想這麼做,但還不行。”託尼道,“好吧,我覺得這事我們得在路上說,他很著急,如果在十分鐘之內他見不到你,費瑞恐怕得有大麻煩。”
“聽起來好像很嚴重,可為什麼費瑞先生叫你們來,而不是他親自來?”林蘭看了看史蒂夫,連平日裡喜歡說笑的託尼都變得正襟危坐起來,看來確實有情況,但她這次並不打算就此順從,“讓我猜猜,如果我拒絕見‘讓’,費瑞先生會被控告非法拘留嗎?”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看對方,史蒂夫才道:“差不多是這樣。”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有求於我?”林蘭用的是“他們”而不是“你們”,這讓託尼自鳴得意起來。
所以他高興說:“確實是這樣,他們需要你出面才能順利擺平某些事。”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林蘭可沒忘記關鍵時候面前的兩個漢子一直站在自己這邊:“他們包括你們兩個嗎?”
“我又不是神盾局的。”託尼聳了聳肩。
“事實上,我不屬於任何組織。”史蒂夫對神盾局的多數作風不敢苟同,然而他也不是為了撇清關係,只是藉此表明立場,“但有時候我也為神盾局做些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