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有問題,曲某定會護住他們的周全,只是劉兄弟那邊.......”
“劉三爺那邊就交給我了!曲長老只管去便是”張弛打斷了曲洋的話語。
“劉兄弟有向崖主護持,我便放心了。”曲洋自忖一身武藝還未必比得上這向崖主,帶走劉正風的一眾親眷,還可避免有後顧之憂,當即應承了下來。
張弛一揮手,解開了劉府身上的念力禁錮。
“爺爺!”曲非煙跳了起來。
劉正風的兒子兒女還是驚魂未定,他夫人倒是禮數週全,帶著幾名弟子上前致謝。
張弛也不多言,只是催促他們立即動身。
將他們從宅院後門護送了出去,和曲洋約定事情了結後在城外往西十里處破廟會合,張弛一個意念移動往前廳方向閃了過去。
隱於廳門邊觀望了下,只聽門外爆竹聲連環響起。
劉正風完全不知道後院有變故發生,仍是一派喜氣洋洋的神色,帶著兩名弟子走到了大廳中。
一名弟子手上端著一張鋪了錦緞的茶几,另一名弟子雙手捧著一隻金光燦爛、徑長尺半的黃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滿了清水。
爆竹聲好一會才停歇。
劉正風滿面笑容的向著周圍抱拳做了個羅圈揖,席上賓客齊齊站起還禮。
只聽劉正風朗聲道,“眾位前輩英雄,眾位好朋友,眾位年輕朋友。各位遠道光臨,劉正風實是臉上貼金,感激不盡。兄弟今日金盆洗手,從此不過問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個小小官兒。常言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講究義氣;國家公事,卻須奉公守法,以報君恩。這兩者如有衝突,叫劉正風不免為難。從今以後,劉正風退出武林,我門下弟子如果願意改投別門別派,各任自便。劉某邀請各位到此,乃是請眾位好朋友作個見證。以後各位來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劉某人的好朋友,不過武林中的種種恩怨是非,劉某卻恕不過問了。”
說完,劉正風對著眾多賓客又是一揖。
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也無一人向劉正風道賀,除了張弛,誰也猜不透劉正風是為何要舍下武林中的大好聲望,去朝廷做個小小的武官。
對劉正風的行為張弛是完全想不明白,與日月神教長老曲洋因音律結識,成為好友,他自己都知道會因結交魔教中人,不容於武林,幹嘛不直接帶著家人悄然隱遁,還大操大辦搞金盆洗手這種等同於立fag的事情,這不是肯定要衰的嗎?還以為瞞得過去?
劉正風繼續說道,“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門下,授以武藝,未能張大衡山派門楣,十分慚愧。好在本門有莫師哥主持,劉正風庸庸碌碌,多劉某一人不多,少劉某一人不少。從今而後,劉某人金盆洗手,專心仕宦,卻也決計不用師傳武藝,以求升官進爵,死於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門派爭執,劉正風更加決不過問,若違誓言,有如此劍。”
話一說完,劉正風手一翻,抽出一柄長劍,雙手一扳,“啪”的一聲,將劍鋒扳得斷成了兩截,他折斷長劍,順手讓兩截斷劍墮下,嗤嗤兩聲輕響,斷劍插入了青磚之中。
顯然那柄長劍也不是凡品,而是一柄難得利器,劉正風是顯露了一手精湛的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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