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性的生靈能夠愛上許多人?是境遇,而不是宿命把他們帶到一起的?
邏輯上,我知道答案是後者。我知道如果莫德里奇·卡爾,艾琳娜,或者我自己居住在世界上的另一個部分,我們很可能都會找到另外一個能夠使我們靈魂完整的人。邏輯上,在一個多種族且人口龐大的世界上,一定是這樣的,否則真正的愛人又如何相逢呢·我是一個會思考的生物,一個有理性的生物,因此我知道這是事實。
那為什麼當我看著艾琳娜的時候,這一切邏輯論點顯得沒什麼意義了呢·我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那時她只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實際上更接近一個小女孩我在凱恩巨錐的邊上看見她。我記得那時,我注視她藍色的眼睛,感受到她溫暖的微笑和開闊的內心那是自從我來到地表之後很少碰到的我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紐帶,一種我無法解釋的魔力。隨著我關注著她成長,這種紐帶只有變得更強了。
因此,這是因為境遇還是宿命呢·我知道邏輯上的答案。
但是我也知道,我的心告訴我什麼。
那是宿命。她正是我的那一半。
也許境遇允許一些人,甚至是大多數人找到合適的伴侶,但是除了如此尋找,還有許多別的東西。也許有些人就是比其他人更幸運吧。
當我注視著艾琳娜的藍眼睛,當我感受到她溫暖的微笑和開闊的內心時,我知道我是幸運的人。
秋日裡颳著大風的某一天,當貝蘭尼走進希拉剋裡的私人住處時,希拉剋裡問她,“你有密切注意著那個精靈嗎?”
“勒羅裡內在血腥龍骨號上工作,出席值勤時沒有一點抱怨或者爭辯,”女巫回答說。“我覺得這正象一個間諜。”
貝蘭尼聳聳肩,把黑髮向後掠,她的表情驅散了希拉剋裡的懷疑。“我未經允許偷偷訪問了勒羅裡內。使用魔法,在勒羅裡內相信屋子裡是空的時候。我沒有看到或者聽到任何東西,讓我懷疑這個精靈說的故事。”
“一個暗夜精靈,”希拉剋裡指出,並走到面向大海的開口處,帶鹹味的風呼嘯著吹進來,令她的紅髮向後飛揚。“一個暗夜精靈將找到我們,勒羅裡內親口說的。”她半轉身看著貝蘭尼,貝蘭尼此刻看上去彷彿會相信任何事情。
“如果這個暗夜精靈,這個派格里斯杜堊登,真的找到了我們,那我們會很高興沒有處理掉那個傢伙,”女巫推斷說。
希拉剋裡轉回去對著大海,搖搖頭,彷彿這看來不可能。“我們還要等多久,才能確定勒羅裡內是間諜?”她問。
“不管怎麼說,血腥龍骨號在船塢裡,我們無法將這個精靈龍骨拖拽,”貝蘭尼咯咯笑著說,她的推理也讓希拉的心情好了起來。“我希望冬天不要這麼長。”
這不是兩人頭一次進行這樣的討論。勒羅裡內帶著他荒唐的故事到來,說一個暗夜精靈和一個矮人國王要來取回戰錘,而希拉相信這把戰錘是她公平誠信地從笨蛋裘斯帕德爾那裡買來的。自此以後,首領和她的女巫顧問花了無窮無盡的時日爭論陌生精靈的命運。這樣的日子裡,有許多天,貝蘭尼離去時都讓希拉認為勒羅裡內很可能活不過第二天黎明。
然而,精靈依然活著。
“一個來訪者,老大女士,”一聲帶著喉音的叫喊從門外傳來。一個半食人魔警衛走進來,領著一個高挑苗條的黑髮女子,她的兩側有一對半食人魔的族人。當希拉和貝蘭尼注意到新來的人時,兩人都驚呆了。
“茱爾派帕,”希拉懷疑地說。“我以為你現在一定擁有了半個十鎮!”
黑髮女子顯然從她的前首領熱情的語調裡感受到了支援,她晃動雙臂,掙脫兩側粗野的傢伙,穿過屋子,與希拉和貝蘭尼擁抱。
“我乾得很好,”女劫匪嘀咕著說。“我有一個相當強的團伙為我工作,而且還有一套看來相當安全的方案。或者說我是這麼想的,直至某個可惡的風之精靈以及他的朋友出現,結束了派對。”
希拉剋裡和貝蘭尼吃驚地轉向對方,海盜首領驚奇地哼了一聲。“一個暗夜精靈?”她問茱爾。“他不會碰巧叫派格里斯杜堊登吧?”
即使沒有法師和牧師的幫助,沒有他們的預言和傳信魔法,訊息沿著劍之海岸北段迅速傳遞,特別是這個新聞與那些生活在法律嚴格束約以外的人們有關,更有甚者,這次的英雄屬於一個本不該有如此舉動的種族。從一個酒館到另一個酒館,一條街到另一條街,一條船到另一條船,一個港口到另一個港口,在杜德蒙船長家發生的事件傳播開來,一個神秘的風之精靈及其兩個同伴,其中之一是頭巨大的豹子,他們遏制了一項針對善良船長的盜竊兼謀殺計劃。
雖然有些人確實知道有一個暗夜精靈曾經在海靈號上航行,但是很少人把派格里斯和莫德里奇·卡爾聯絡起來,甚至也不能把派格里斯和杜德蒙聯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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