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麗看到了他手中的襁褓,“你已經有了一個孩子。”她說,聲音中帶著很濃厚的情緒。
“我的孩子是天賜的而不是親生的。”莫德里奇·卡爾應著,他把小女嬰遞向了黛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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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麗抱過了嬰孩,溫柔地笑了。她輕輕地把玩著嬰兒的小手指,對著那天真無邪的小臉微笑。
“我想你可以再留下來的。”艾倫提議道,聽起來是認真的,儘管裘西瞪圓了他的雙眼對這個想法感到質疑。
“我不可以的。”莫德里奇·卡爾笑著看黛麗,彎過腰接過了嬰孩,順便在黛麗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深吻。“我祝願你找到你所想要的幸福,黛麗·科蒂。”他說著,然後看向艾倫和裘西,點了點頭示意,走向了大門。
黛麗也艱難地望向了艾倫,那個自己幾乎當成了父親的人。艾倫明白了,又一次地點點頭。
黛麗在莫德里奇·卡爾走出酒館之前趕上了他。“帶上我。”她說,眼裡瑩滿著很久沒有看到的希冀的神采。
莫德里奇·卡爾困惑了,“我不是來解救你的。”他解釋說。
“解救?”黛麗有點難以理解,“我不需要你的解救!非常感謝!但是,我知道你需要幫助那個小女孩。我小的時候就照顧我的弟弟妹妹,所以我會照顧小嬰兒。還有,我厭倦了留在這裡的生活。”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去到哪裡……”莫德里奇·卡爾試圖說服黛麗。
“會足夠安全的!我想。”黛麗回答道,“因為你有一個小女嬰要照顧,我的意思是。”
“深水城吧,或者。”莫德里奇·卡爾承認。
“那正是我一直都想著要去看看的地方。”她微笑著,伴隨著每一個字笑容越發地燦爛。看起來像是很明顯地莫德里奇·卡爾就要被她說動了。
野蠻人困惑地望向艾倫,酒館老闆再一次地點了點他的頭。即使是這麼遠的距離,似乎也看到有熱淚湧出了老人的眼眶。
莫德里奇·卡爾把孩子放回到黛麗的懷裡,讓她先在那等著,然後走回到吧檯前。
“我不會再傷害她哪怕只是一次了。”莫德里奇·卡爾向艾倫保證。
“如果你傷害了,我會如數奉還,並且殺了你!”裘西咆哮著。
莫德里奇·卡爾和艾倫看著裘西,艾倫對他有沒有這樣的本事感到十分懷疑。但莫德里奇·卡爾只是很努力地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嚴肅。“我明白了,裘西·帕杜斯,”他的語音中並沒有絲毫的揶揄,“你的憤怒,將是足夠讓我有所顧忌的東西。”
一陣驚訝過後,裘西·帕杜斯驕傲地挺起了他瘦小的胸膛。莫德里奇·卡爾和艾倫交換了一個眼神,會心而笑。
“不喝點了?”艾倫問。
莫德里奇·卡爾搖頭,“我固然需要酒瓶子來隱藏自我,”他誠實地承認,“但是他已經清楚了這樣其實要比那些夢魘更糟糕。”
“那麼如果有一天你對我的女孩厭煩了?”
“我不是為了她才來的,”莫德里奇·卡爾答道,“只是來道歉的。我從來就沒奢望過能得到她完完全全的原諒,但是現在很高興我得到了。我們找到了最合適的旅途,我會盡我所能來保護她,當然很大一部分是避免來自我自己的傷害。”
“注意你的行為。”艾倫提醒道,“我等著你回來的一天。”
莫德里奇·卡爾緊緊地握住艾倫的手晃了晃,又拍拍裘西的肩膀,然後回到黛麗身邊挽起了她的手,攜著她走出了彎短劍酒館。
他們一同步入生命中新的篇章。
——
迪達拉戈領主和瑪蘿達在花園裡散步,牽著彼此的手,享受春天的美麗與芬芳。莫德里奇·卡爾的計謀起了作用,迪達拉戈和他的人民都重新相信了瑪蘿達的冤屈,把她從責備聲中解放了出來,而年輕的的領主也不再遭受嘲笑。
女孩對失去她的孩子感到深深的悲痛,但是,正如同她的婚姻,一切正在很好的癒合。她反覆不斷地告訴自己嬰兒正跟著一個善良又強壯的男人,一個能夠比任何時候的賈卡都要來得優秀的父親。有些時候她會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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