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里奇·卡爾對自己的處境感到可笑。德爾切莫斯現在很可能正在城堡溫暖的火爐前,享受著美味的食物。野蠻人回到了他的避風處,開始刷他的馬,並提醒他自己要有耐心。
最後德爾切莫斯回來了,一臉嚴肅。“我沒被友好的接待,”他解釋到。
“你的身份被揭穿了?”
“沒有,不是因為這個。”盜賊說。“他們認為我是布蘭德博格公爵,但是他們對你我同時消失感到懷疑。”
莫德里奇·卡爾點了點頭,他們早就預見了這種情況。“如果他們懷疑你,你是怎麼離開的?”
“我努力使他們相信這是個巧合。”他回答到,“我又為什麼回到奧克尼呢·當然,為了享受一頓向他們解釋我離開的大餐。”
“當然,”莫德里奇·卡爾狡猾地表示同意,他的語調很冷淡。“那麼馬蘿達和她的孩子怎麼樣了·你見到她了嗎·”野蠻人問到。
德爾切莫斯把馬鞍從他的馬身上扯了下來開始刷他的馬,就像是準備上路。“我們該走了,”他平靜的說到。“遠遠的離開這裡。”
“你知道些什麼?”莫德里奇·卡爾急切的問到,他真的很關心。
“我們在這裡沒有朋友,甚至沒有認識的人,現在沒有任何人有接待訪客的心情,”德爾切莫斯答到。“無論對於莫德里奇·卡爾、德爾切莫斯或者布蘭德博格公爵,遠離這快可憐的領地都是個好的選擇。”
莫德里奇·卡爾彎身抓住盜賊的雙肩,把他轉了過來。“馬蘿達怎麼了”他問。
“她昨天深夜生了個孩子。”德爾切莫斯好象很不願意承認。莫德里奇·卡爾的眼睛因擔心而瞪的很大,“兩個人都活著,”德爾切莫斯很快補充到,“到現在為止。”盜賊轉過身去,繼續做他的工作。
感到莫德里奇·卡爾正急切的看著他,德爾切莫斯嘆了都氣又轉了回去。“聽著,她曾經誣告你不可描述她。”他提醒到。“她是為了掩飾自己。”德爾切莫斯繼續說到。“她的謊言判了你死刑,只是為了向自己的丈夫掩飾她的不忠。”莫德里奇·卡爾再一次點了點頭,這些他都知道。
德爾切莫斯困惑的看著他的朋友,奇怪他對於這一切無動於衷,奇怪他一點也不憤怒,因為這個女人,他被折磨,差點就要被處死。
“好吧,現在他們對孩子的出生產生了懷疑。”德爾切莫斯解釋到。“太快了,考慮到她被我們搶劫的時間,這就是所有人都不相信她講的故事的原因。”
莫德里奇·卡爾嘆了口氣。“我擔心的都發生了。”
“我聽說在迪達拉戈公爵和馬蘿達之間的婚禮的那一天有一個男人跳崖死了,死前叫著她的名字。”
“迪達拉戈公爵認為他給他戴了綠帽子·”莫德里奇·卡爾問到。
“不是很確定,”德爾切莫斯答覆。“孩子在婚禮之前就被考慮到了即使它是你的孩子,也上這樣但是他知道,當然,她妻子曾經和另一個男人戀愛過,而現在,他可能認為她是自願,而不是被不可描述的。”
“一個被不可描述的女人是無辜的。”莫德里奇·卡爾說出了他的看法,全憑自己的感覺。
“一個說謊的女人”德爾切莫斯厭惡的補充到。
莫德里奇·卡爾又嘆了口氣,走出他的避風處,再次注視著城堡。“她會怎麼樣呢·”他回身對德爾切莫斯說到。
“把孩子送走,就像你計劃的那樣。”泰米格斯特向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迪達拉戈領主建議到。
“現在不一樣了,”年輕的男人說到,同時無能為力的握緊雙拳,他的目光越過老管家看著他的姐姐。
普里西拉很放鬆的靠在椅子裡,她得意的笑容彷彿是在提醒著她一開始就反對自己的弟弟和一個農民結婚。
“我們不知道有什麼改變的。”泰米格斯特說,依然是那種充滿智慧的聲音。
普里西拉哼了一聲,說到“你不會計算時間嗎?”她問。
“孩子一定是早產了。”泰米格斯特反對到。
“它是我見過的發育最完全的孩子。”普里西拉說。“沒有早產,泰米格斯特,你知道的。”普里西拉盯著他的兄弟,又開始敘述她的觀點這已經在城堡裡導致了一整天的混亂了“孩子是在夏至時懷上的。”她說到“在那次所謂的路上強盜攻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