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里奇·卡爾猛灌了一口酒,當酒精刺激著他被劃破的嘴唇時,他的臉上露出猙獰的微笑。
裘西和艾倫在吧檯邊坐著,也受到了輕傷。不過,莫德里奇·卡爾承受了最為猛烈的攻擊,這兩人只有一些小的割傷和瘀傷而已。
“他傷得不輕。”裘西說,示意艾倫去看那大個子男人,特別是他的腿,因為莫德里奇·卡爾的褲子已經被血溼透了。有一名水手用一塊木板擊中了他。木板當時碎掉了,將莫德里奇·卡爾的脂肪層和面板都撕裂了,在野蠻人腿上留下又長又深的傷口。
當艾倫和裘西看著他的時候,黛麗跪倒在他身邊,用一塊乾淨的布包扎住他的腿。她用力推著莫德里奇·卡爾那深深的傷口,使莫德里奇·卡爾痛得大叫起來。然後他又大口喝下那止痛的烈酒。
“黛麗又會照顧他。”艾倫說。“這已經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那麼,它將是繁忙的一部分。”裘西嚴肅地說。“我認為是羅西杜恩那一夥人把這群混蛋指向我們這邊。他們總是會為莫德里奇·卡爾帶來挑戰者。”
“某一天他會遇到更強的人,就像叢林破壞者那樣。”艾倫低聲說。“恐怕他不會在床上安靜地死去。”
“他也不會活得比我們更久。”裘西看著扶住野蠻人並領著他走向自己房間的黛麗。
就在這時,另外兩個粗暴的水手從牆的缺口處衝了進來,目標直指蹣跚的莫德里奇·卡爾的後背。
龐大的野蠻人剛好來得及在他們擊中他之前重獲巨大的能量。他穩穩地將黛麗推開,然後轉過身揮出重拳打在其中一個人臉上。這個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另外一個水手衝到莫德里奇·卡爾身上,但大個子男人分號未動,只是輕蔑地哼著,承受了對方的左右組合拳。
但馬上莫德里奇·卡爾就抓住了他,用力扭著他的手臂,將他舉在空中。水手試圖向野蠻人拳打腳踢,莫德里奇·卡爾則兇猛地搖晃著他,以至於他把自己的舌尖都咬掉了。
然後他飛了出去,莫德里奇·卡爾助跑兩步,試圖將他從牆上那個洞擲到外面。
不過莫德里奇·卡爾已不再有那麼準確。那個人靠在了洞左邊一英尺左右的牆上。
“我來替你把他拖出去!”裘西在吧檯後面喊。
莫德里奇·卡爾點點頭,再次讓黛麗攙著他,緩緩走開了。
“不過他應該把他那一份拿走的,這次他不拿了嗎?”艾倫輕笑著說。
“我親愛的多摩,”夏洛塔維斯帕誘人地將手指放在鼠人領袖的肩膀上。“你難道看不到我們的結盟會為雙方都帶來益處嗎?”
“我只看到巴沙多尼公會計程車兵跑到我的下水道里面!”多摩奎裡洛吼道。他現在是以人形出現,但仍有一些特徵例如吸鼻子的方式更像是老鼠。“那個老廢物呢?”
阿爾伯特蘭斯洛拉爾剛要回答,便被夏洛塔可憐兮兮的目光所阻止。殺手靠回椅背,滿足地任由夏洛塔來應付多摩這種令人厭惡的傢伙。
“那個老廢物,”她模仿著多摩那不敬的語氣。“現在正與一個強大的盟友建立夥伴關係。多摩一定不會願意錯過這個強大的盟友的。”
鼠人危險地眯起眼睛,他可不習慣受到別人的威脅。“誰?”他問。“那些臭烘烘的,在我的下水道里到處亂跑的狗頭人嗎?”
“狗頭人?”夏洛塔微笑著重複道。“不是他們。他們只不過是些炮灰,是我們新盟友派出的先頭部隊而已。”
鼠人領袖將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推開,站起身來在房間中踱著步。他知道在巴沙多尼公會駐地下面的下水道和地下室中發生了一場大戰。他知道捲入其中的有許多狗頭人、巴沙多尼計程車兵,還有,據他的斥候所說,一些其他生物。沒有人看到他們,但他們顯然十分強大,擁有狡猾的戰術和多種多樣的魔法。另外,只從夏洛塔依然活著的事實便可以知道,巴沙多尼公會有部分人得以倖存。多摩懷疑,這一切是他面前的這兩人,夏洛塔和吉爾薩默特所策劃的一場政變。他們宣稱老巴沙多尼仍然活著,但承認多摩的一個朋友,卡札喬迪恩死了。夏洛塔說這是個不幸的意外,但多摩明白,這與運氣無論是好運還是厄運都沒有任何關係。
“他為什麼要為那老頭說話?”鼠人示意著吉爾薩默特,同時問夏洛塔,他的語氣中有著強烈的厭惡情緒。多摩和大多數的鼠人一樣對於吉爾薩默特毫無好感,因為吉爾薩默特殺死了紀伯倫斯港鼠人中的傳奇人物,老謀深算,狡詐多計的瑞西塔。
“因為我決定這麼做。”吉爾薩默特搶在夏洛塔之前回答道。夏洛塔對殺手作出一個苦澀的表情,但當她再度轉向多摩時,臉上又恢復了甜蜜的微笑。“阿爾伯特蘭斯洛拉爾對於紀伯倫斯港的種種事務都非常熟悉。”她說。“他是個合適的使者。”
“我必須要相信他?”多摩懷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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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相信我們為你和你的手下提供的條件會是全城最優厚的。”夏洛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