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除了真正殺死吉爾薩默特這一小步。
“他已經決定了。”道格?佩裡說道,就如同洞悉了查爾西的想法一樣。“我會去對付他…
…無論你是否幫忙。”
查爾西並沒有漏掉話語中含蓄的威脅。如果道格?佩裡決定去對抗吉爾薩默特,那麼查爾西是不可能保持中立的。當道格?佩裡將他的想法告訴查爾西時,就是在強烈地暗示查爾西將不得不在支援他與對抗他之間做出選擇,也就是選擇站在他的一邊還是站在吉爾薩默特的一邊。考慮到查爾西並不認識吉爾薩默特,也害怕他成為敵人,這個選擇並不難。
兩人立刻開始討論計劃的細節。道格?佩裡堅持認為,坎達爾凱西·吉爾薩默特應當在兩天之內被消滅。
“這個人不是敵人。”當晚稍晚一些,拉威爾與昆汀走在通向昆汀私人餐廳的走廊上的時候,拉威爾再度項昆汀做出保證。“他回到紀伯倫斯港並不是要重新佔據公會。”
“你怎麼知道?”顯然非常緊張的領導者問道。“你怎麼能知道他的心思呢?他總是那麼不可預料!”
“你錯了。”拉威爾回答。“吉爾薩默特並不難以預料,因為他對自己的願望從不加以虛偽的掩飾。他已經和他談過了。”
聽到這句話,昆汀?波迪尤猛然轉過身,面對著巫師。“在哪?你今天沒有出去過。”
拉威爾微笑著歪歪頭,心裡對對方的愚蠢感到十分好笑,就這麼暴露了他在監視他的事實。昆汀一定十分恐慌才會有這麼出格的行動。巫師很清楚,昆汀想到了他與吉爾薩默特的關係,也知道如果吉爾薩默特真的想奪回公會,他必然會與拉威爾聯絡。
“你沒有理由要相信我。”拉威爾冷靜地說道。“但如果吉爾薩默特想奪回公會的話,我一定會當面和泥潭。那樣的話,我會勸說你向他投降,這樣你在公會里仍然可以身居高位。”
昆汀?波迪尤的灰色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投降?”他重複道。
“如果我掌握著一個公會,並聽說吉爾薩默特想要我的位置的話,我一定會那麼做的!”拉威爾笑著說道。這使得緊張的氣氛有所緩和。“但是,根本不用擔這種心。吉爾薩默特回到了紀伯倫斯港,這是事實,但他並不是你的敵人。”
“誰能說得準呢?”波迪尤回答,同時繼續沿著走廊走著。拉威爾跟隨著他的腳步。“但是記住了,你不能再與他有進一步的接觸。”
“這可不很深謀遠慮,大人。如果我們能夠了解他的行動,不是會對我們更有利嗎?”
“不準再與他接觸!”昆汀?波迪尤更加有力地說道,同時抓住拉威爾的肩膀,把他的身子轉過來,盯著他的眼睛。“不行,而且這並不是我的決定。”
“恐怕你會失去這個機會,”拉威爾開始爭論。“吉爾薩默特是一個朋友,一個非常有價值的……”
“不行!”昆汀堅持道,隨後是一段長長的,令人難堪的沉默。然後他繼續說道:“我也很希望我們能夠僱用他來解決一些麻煩,像是下水道里那些噁心的鼠人。我聽說吉爾薩默特尤其討厭鼠人,而他們也並不喜歡他。”
拉威爾記起從前的事,不禁微笑起來。帕夏普克曾與一名叫做瑞西塔的鼠人靈秀過從甚密。普剋死後,瑞西塔曾試圖與吉爾薩默特建立一個對雙方都有益處的攻守同盟,然而對於瑞西塔來說很不幸的是,吉爾薩默特非常憤怒地當場拒絕了他的要求。
“但是我們不能僱用他。”昆汀?波迪尤繼續道。“我們,不,你也不能與他再進行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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