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詆毀蜀門?我蜀門中人,豈會與迷宗苑這種魔教勾結?你若再敢胡言亂語,當心我掌中寶劍割破你的喉嚨。??.”一個身穿道袍的青年,猛然竄了出來,揪住那紮須大漢的衣衫,怒道的吼道。
眾人吃了一驚,見這般情景,想來這年輕道士,定是蜀門中人無疑。
紮須大漢微微一笑,尷尬的望著那年輕道士,怯弱的說道:“這位小哥,我只是閑談,當不得真。”
不想這青年道士得理不饒人,一臉暴怒地盯著紮須大漢,喝斥道:“我蜀門眾人,向來光明磊落,絕對不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紮須大漢見青年道士如此憤怒,頓時畏懼三分,連連點頭道:“小哥,你說的極是,說的極是。”
那青年道士見紮須大漢渾身打顫,得意的松開那漢子的衣衫,又坐回原處。
紮須大漢鬆了口氣,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再看看那青年道士,橫眉冷對,甚是威武。
眾人膽戰心驚,知道蜀門乃是臥虎藏龍之地,各種厲害的人物,層出不窮,人才輩出,因此,都不敢得罪那個青年道士。
但是,周圍的人,還是很好奇,蜀門在丹霞山一戰,到底是個怎樣的光景,為什麼到最後,鬼神府會落得打敗!
紮須大漢憨笑一聲,裝傻充愣地說道:“咱不提了,咱不提了,再提,我這條命就不保了。”
“快說。”青年道士拍案而起,盯著紮須大漢,此時,也由不得他說與不說了。
紮須大漢被嚇得膽寒,不由得嘆了口氣,說道:“這鬼神府可不得了,雖然被蜀門及六大門派圍攻,卻也始終全無懼色,麾下十二個頂尖殺手,也都聚齊,守住各處進山通道。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鬼府少主竟帶著殺手,撤離了鬼神府,這才免遭滅門之禍。”
青年道士冷哼一聲道:“鬼神府,也不過如此,仗著自己擁有頂尖殺手,不可一世,還不是被我含光師叔打的大敗逃走?若論單打獨鬥,就算是鬼府少主,或是那李猩紅,也都不是我師叔他們的對手。”
“哼~”
突然,李猩紅冷傲的哼了一聲,眾人聽到這一聲不屑地冷哼,都向他看了過來。
“你‘哼’什麼?我說的不對嗎?”青年道士猛地站起身,盯著李猩紅問道。
李猩紅頭也不抬,只是直視眼前的紫毓,口冷聲說道:“想不到,這世間竟然有這種恬不知恥的人,在此狂吠。”
那青年道士緩緩地離開桌子前,走向李猩紅,驀然問道:“你是在說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李猩紅猛地抬起頭,冷眸直視那青年道士。
那青年道士一愣,竟是一個面板白皙,冷麵俏容的男人,他把臉一沉,似有怒火,卻也不敢發作。當下硬氣地問道:“貧道哪裡得罪了你,為何要惡語相加?”
李猩紅冷聲說道:“我就是看你不爽。”
“你……”那青年道士眉頭一皺,錚的一聲,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以劍鋒指著李猩紅,說道,“你膽敢對我不敬,道爺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陡然,他揮舞著手中的劍,挽了幾個劍花,狠狠地向李猩紅的頭上劈來。突然,只聽“咔”的一聲,寒光一閃,青年道士的劍凝固在半空,不得動彈,而李猩紅的手中,以打碎的瓷碗抵住了他的喉嚨。青年道士徹底傻了,他都沒看清楚,李猩紅手中的瓷碗是怎麼打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