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情有義,只是,靠著踩著我的臉上位,這恐怕是不行的,這樣吧。留下一隻手,從這裡爬出去,就這樣算了。”
這時候,一直等著我們兩人把話說完的傢伙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後看著我,緩緩開口說道。
我頓時忍不住冷笑起來,隨後說了一聲:“動手。”
這一次,動手的不是我,也不是紅樓的人,現在這些人還靠不住,維拉他們衝進來,我只帶了兩個人過來,面對這邊的紈絝,一共還有五個。
居中那人仍然面不改色,甚至不為所動。
動手的都是他的手下,和我我們這邊的維拉他們。
四對二,優勢明顯。
只不顧,他們逃脫不了被揍得命運,都是廢物,人多也沒有用處。
很快,就被直接擺平。
剩下一個光桿司令。
這傢伙臉色方才真的稍微改變了一點,恐怕是沒有想到,我拍出來的兩個人身手如此了得。
“沒事兒吧?”
我對著維拉他們發問。
剩下這幾個傢伙喜歡裝叉,倒是也不是沒有任何道理,伸手還算不錯,維拉他們現在底蘊十足,對付四個也是吃了好幾下反擊,臉上掛了彩。
“放心,準哥,這些都是小意思。”
擦掉嘴角的血維拉對著我笑著開口說道。
“這樣就好。”
我點頭,隨後,直接走到桌子面前,到了一杯紅酒,慢條斯理的看著臉色稍微有些難看的年輕人,問道:“不知道怎麼稱呼?來自哪裡?”
“白破敵,燕京,廖家的客人。”
短短一句話,寥寥幾個字,直接讓圍觀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隨後,嘩啦一聲,散去不少。
看熱鬧,誰都喜歡。
但是不是什麼熱鬧都可以看的。
波及自己身上的時候,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去哭,到紅樓來玩兒的人,誰不是在某種層面上算得上是手眼通天,自然是知道誰能惹,誰最好躲開一點。
我稍微皺眉,心中惱怒:難怪左道這個混蛋躲了起來,冷眼旁觀,原來竟然是這麼一根難啃的骨頭。
不過,對我來說,這傢伙,只能算是找死。
因為,我正好和白世豪勢不兩立。
對於廖雨彤,我退無可退……
“不知道和白世豪什麼關係?”
我笑眯眯的看著白破敵,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