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有準備,以為是蓉城晚上街道上很常見的飆車黨,也沒有當回事兒,哪裡會想到是有人想要襲擊我。
愕然回頭之後,雖然發現了這一點,但是想要躲開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因為,我的旁邊還有廖雨桐。
我日。
情急之下,我只能摟著廖雨桐,然後朝著旁邊閃開。
背後猛烈的抽痛傳來,像是在這一瞬間,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一樣痛得連呼吸都忘記了。
我片刻不敢停留,抱著廖雨桐繼續朝著旁邊滾動,這一下,終於是將距離拉開了。
騎摩托車的傢伙一擊得手,卻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前面停下,然後調轉了車頭,再一次朝著我這邊衝了過來。
很顯然,他是完全沒有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我了。
我上前兩步,冷然的看著不斷朝我逼近過來的摩托車。絲毫不動。
到了十米左右的距離,這傢伙猛的一提摩托車的車頭,頓時,整輛摩托車前輪都直接翹了起來,朝著我當胸撞擊過來。
而且,這個傢伙右手上面還拿著之前的棒球棍,顯然,想要雙面夾擊。
我還是沒有動彈。
等到這個傢伙車輪快要撞上我的時候,我才猛然朝著旁邊交錯了一步,就在這時候,早就已經高高揚了起來的棒球棍也直接朝著我的胸口揮舞了下來。
風聲沉悶,顯然棒球棍重量很是不輕,看他揮舞的程度,應該是實心的鐵製棒球棍。
這是打人的神器。
被擊中的話,至少會被打斷好幾根肋骨。
很顯然,這是一個相當兇殘的傢伙,而且,目的性相當的明確,就是為了針對我。
我早就算到了這個傢伙的主要攻擊點是手上的棒球棍,我之所以要等到這個傢伙前輪差點撞到我的時候才閃身躲開,就是為了讓他出其不意之下失去了準備,這樣一來,棒球棍的攻擊速度和角度都會受到影響,這樣一來,才會給我機會。
雖然我搶先躲開可以免於受到攻擊,但是我也會因此失去了抓住這個傢伙的機會,要是被他抽了一棍子還讓他給跑了,我未免顯得太過窩囊了一點。
朝著旁邊錯開之後,我片刻不停,直接身子朝著後面仰了過去,這一下後仰很是厲害,幾乎算是對摺過去,這傢伙猝不及防之下,自然是不可能擊中我。
但是按照常理,我也會因此失去了追上這個傢伙的機會。
但是,絕非如此。
我伸手,將摩托車旁邊的一個金屬拉環給拉住,然後藉助摩托車強悍的衝擊力道讓自己身子直接凌空旋轉,一個倒飛,直接翻了回來,而且,剛好一下子坐在了這傢伙的面前。
很顯然,這個打手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彪悍,我根本不給他絲毫反應的機會,一巴掌直接將這個傢伙從摩托車上拍了下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掉落在了地上,顯然摔得不輕。
摩托車失去了掌控,變得歪歪扭扭起來,不過已經足夠我從容的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
跳下來之後,也不去管摩托車直接裝在了前面的電線杆子上面直接報廢,快步的走到摔下來的打手面前,這個傢伙雖然帶了頭盔,但是之前車速很快,這傢伙直接摔下去之後,還是在身體上造成了多處的擦傷。
“顧準,你沒事兒吧?”
廖雨桐已經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開口問道,眼神充滿關切。
說起來我還應該感謝這個偷襲的傢伙,要不是他,廖雨桐現在估計都還板著臉對我故作冷淡。
說到底,這個女人其實內心終究算得上善良,要不然,也不會在知道騰小花他們的意圖之後,還選擇一味的裝傻。
當然,這種行為其實也可以算得上一種大智若愚,但是你找老婆,找個太傻的老好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太好的選擇。
這個社會,好人難以長命,壞人也註定難以禍害千年,因此,做個好人,但是卻也有著“壞”的一面,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放心,雨桐,還沒有將你娶過門,我怎麼可能有事兒。”
對著廖雨桐口花花,然後再次成功的將她給激怒了,扭過頭,不理我,卻也並未離開。
我笑了笑,沒有繼續挑釁,而是強行將這個打手的頭盔給扯了下來。
一張很是陌生的臉。
我不認識。
“說吧,誰讓你來的?”
之前第一次,這傢伙的目標是我的腿,很顯然,想要我斷腿,聯想到上一次梁三少的威脅,我不由得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了梁三少的身上,但是卻又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