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不見得吧!我在桑博利亞名聲還算可以,唯一的汙點就是格瑞克。現在格瑞克都跟我站在了一隊,老傑克就算再沒耐性也要考慮一下輿論的壓力。他至少都應該把合作關系維持到一年以上,而一年之後,反黑組業務對遠東而言也就可有可無了。”
戴蘭出神看著沈煉,男人言辭間平淡無波,卻處處充斥著一種勝券在握的自信,甚至是狂妄。
她楞了一下:“不不不,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不管你怎麼解釋,這跟你的所作所為都前後矛盾。你今天不跟我說,我不會讓你離開。”戴蘭毫不顧忌咖啡店中其它人的目光,從後抱住了沈煉。
沈煉伸手附在她修長的手掌上,雙眼平視著前方。
戴蘭說的不錯,花大代價邀請格瑞克加入遠東雖然是明智之舉,可卻顯得不合常理。殷若察覺不了的事情,戴蘭卻輕而易舉發現了什麼。
他不想瞞著任何人,可他沒辦法解釋說自己過幾天回國之後就再也不會回桑博利亞,還可能命都沒有,他必須要在這裡給遠東留下一個招牌,讓人望而生畏。這個人老傑克不合適,只有格瑞克合適,所以他才會花如此代價讓格瑞克成為遠東的股東,一榮俱榮下,他會盡力幫遠東擺平所有麻煩,至於經營,沈煉不指望他。
很多人注意到了這邊異常看了過來。
沈煉回身,看女人一臉固執,心軟化了許多:“以後慢慢跟你說好嗎?在這裡並不合適。”
戴蘭也注意到了周圍人的眼神,道:“那去我家裡,今晚陪我!”
沈煉點頭。
……
戴蘭在桑博利亞一共有三套房産,她平時居住的地方就在反黑組附近的一個高階小區內。
最頂一層都是她的,客廳大而亮堂,裝修奢華的猶如尊貴的宮殿。
“這裡還不錯吧?幾套房産我最滿意的就是這套。你一回國,我就搬回了這裡。”戴蘭泡了杯茶遞給沈煉道。
沈煉四處打量著,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之上,朝下俯瀚,整個桑博利亞盡收眼底。
他抿了口茶玩笑:“反黑組也算是國一個比較重要的部門,你在那裡工作能買得起這種房産,我很好奇國公務員的年薪是多少?按照這裡的房價算,你這套物業應該至少值數千萬美元。”
戴蘭從後攬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頭嗔道:“少見多怪,你難道不知道很多桑博利亞的公職員工私底下很多都是富豪。就如老傑克,他在任職反黑組組長之前本身就資産過億,我也在桑博利亞打拼了這麼多年,能有這些很稀奇麼?”
沈煉愣了一下,知道自己鬧了笑話,桑博利亞這邊連法律都跟z國不同,一些制度自然也是天差地別,不可同日語。
正要聊些其它的,戴蘭舌尖在他耳垂上逗了一下:“親愛的,良辰美景,咱們要繼續聊這些沒營養的話麼?”
沈煉回身,戴蘭鮮豔欲滴的嘴唇近在咫尺,濃烈而又毫不刺激的香水味潮水般湧來,空氣莫名燥熱。
她外套已經除去,胸口柔軟挺拔處正貼在他的背部,溫潤綿軟的軀體所帶來的是最直觀的吸引力。
說來也怪,沈煉某些方面經歷並不少,但只有在戴蘭身上,他可以為所欲為,肆無忌憚,毫不擔心她的承受力。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他但凡是個男人,就沒辦法抗拒戴蘭這種女人。
“要不要先洗個澡?”沈煉開口。
“我浴室很大,而且接的有溫泉,天然的,一起怎麼樣?你可能沒試過在浴室會是什麼樣的一種享受。”
“你試過?”沈煉問。
“我這裡只有你一個男人來過,我在夢裡跟你試過!”戴蘭解釋。
沈煉失笑,卻也不計較這些,起身隨她走了進去。他也不是什麼純情男人,何必介意床伴是否跟別人有沒有過?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會如柳青玉或者厲紅蝶般,感情經歷上白紙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