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保鏢用兩個房間,殷若一個,沈煉自己一個。
剛進去,戴蘭反身就抱著沈煉熱吻了起來,突然的讓沈煉無從反應。
他勉強推開戴蘭喘了口氣:“你多久沒見過男人了?”
“我天天都能見到很多男人,可是……只想你!”戴蘭含糊著又吻了上去。
沈煉心裡掙紮了一下:“去洗澡,你嘴上唇膏味有點大!”
戴蘭眼睛睜大了些:“唇膏?她今天根本就沒用唇膏!”這臭男人,八成在拖延時間。
也沒點破,徑直鑽進了浴室。
沈煉緩了口氣,他不想用這種方式來維持自己跟戴蘭的關系,很像是利益交換,而他還是弱勢的一方。但既然選擇來到這裡,沈煉本身已經有心理準備,他只是不喜歡太突然,也不喜歡戴蘭用這種久別勝新婚的態度來面對他。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沈煉拉開門。
殷若瞄了眼磨砂玻璃後女人曼妙的身體,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她是你什麼人?”
殷若在來酒店的路上就已經開始盤算這個問題,戴蘭對沈煉的態度太曖昧了,讓人一看就知道關系並不簡單。
男人和女人,不簡單還能是什麼關系?她來這裡算明知故問,也是在提醒沈煉收斂。
沈煉本身就有些煩躁,道:“這跟你有關系嗎?”
殷若臉色難看:“跟我是沒關系,可你這樣不合適吧?還是說你來桑博利亞,根本就是藉著公務的名頭偷腥來著?”
“你有完沒完!”沈煉直接關上了門。
殷若氣的跳腳,卻根本沒立場去管束他,憋得她心肝肺都疼。
這臭男人上次拒絕她那麼幹脆,殷若還以為他是轉性子了。沒想到現在隨意就跟另外一個女人攪在了一起,這對她可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小冤家,剛才誰來找你?”
戴蘭擦著頭發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一條簡簡單單的浴巾,無處不在散發女人最原始的誘惑。
沈煉應付幾句,也沒看她,也是進了浴室。
出來,上床,很自然的一場戰鬥就打響了。
戴蘭不知道什麼叫做矜持,沈煉也保持著男人最基本的沖動,便是有些小障礙,卻不妨礙兩人一拍即合。
淩晨兩點半,一直到五點鐘,戴蘭才算是消停下來。
“小冤家,是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永遠都不打算來見我一面!”戴安不厭其煩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游走著,啞聲問道。
沈煉點了支煙,沒理她。
“你不情願?要是我事情沒幫你辦成,你是不是會後悔來見我?”戴蘭直言。
“我不會把希望全放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我來這裡是考察一下環境。就算沒你,我第一個分公司的地址也會在這裡,z國的安保集團模式和國際上的並不一樣,在我看來,很有前景!”
戴蘭樂道:“那你意思跟我上床完全出於自願,並無所圖?”
“當然不是,要是跟你上一次床可以有機會跟反黑組合作,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就算你是個醜的沒辦法見人的女人,依舊會有很多男人飛蛾撲火,關上燈,都一樣對不對?”
戴蘭怒道:“你說話最好積點德,老孃是比不上你媳婦漂亮,可也不醜!”
“我打個比方。”
戴蘭一腳蹬了上去:“你拿我打什麼比方,你是成心的!”
沈煉探手抓住了她足腕稀奇道:“你竟然還有力氣?”
“我沒問題,有本事你來啊!”
沈煉不甘示弱,戴蘭是那種讓男人即便是精疲力竭也忍不住還要提槍上馬的女人。
最終,兩人也不記得是誰先沒了力氣,都沉沉睡了過去,睡前隱約還聽到她在威脅自己,大意是在桑博利亞,沈煉得罪她,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睡幾乎就沒了日夜之分,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沈煉才睜開了眼睛。
也沒敢吵醒戴蘭,沈煉像是做賊一樣起床洗漱。
他敢打賭,只要戴蘭醒了,極有可能在起床之前再折騰一番,沈煉有點吃不消。更何況他還有事情要做,跟她糾纏起來不知道要在桑博利亞多耽擱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