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朋友就是金玉樓最尊貴的客人,這邊請!”迎賓四十五度鞠躬,領著工作室員工的車子進入停車場。
不一會,二十多個員工就回來聚在了一起,除了少數幾個心思素質好的,大多數人都有些興奮,這場合,這排場,真他孃的大,瞧著金玉樓那三個亮瞎了人眼的大字,眾人神情不一,看柳璨的眼神也多了些敬畏疏遠。
在工作室,柳璨是沈煉的小舅子,所以員工即便知道柳家有錢,也對柳璨沒太多感覺,畢竟沈煉平時的生活很普通,但真正來到這裡的時候眾人才意識到身份上的差別。
沈煉注意到了這些,微微感慨後細心道:“小璨,一會找個僻靜些的包房!”
柳璨不解,不過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說好,他理解了沈煉的意思,知道是怕有些人不習慣這種地方,包房裡都是自己人,無形中可以免除許多人的侷促感。
“我現在對老闆越發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我若是入柳家這等豪門為婿,在這種浮華享樂的氛圍內肯定難以自拔,他卻不疾不徐,心清眼明。”許易輝由衷贊嘆。
鐵牛跟他並肩而行,一語道破:“所以沈煉是柳家的女婿,你不是。外人都道柳家大小姐就算是招贅也屬於低嫁,但外人眼中的他跟我們眼中的他何止差了百倍。”
“老闆的身手素質就算是中南海的那幫人都多有不如,我實在想象不到他到底在哪兒服役?”許易輝有些激動,他不可想象,假如國內真的有一群沈煉這種素質的軍人,那國內的軍人最高水準達到了什麼程度?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陸軍特戰旅是他第二個跳板,之後他去了國內最不了……”
趙野軍眼神奇怪,一句話終結了這個話題:“議論這些幹什麼,娘們一樣,他是老闆,咱們是員工,總有一天秘密不會再是秘密。”
趙鐵牛臉上漲紅,狠狠瞪了弟弟一眼,這是一點面子也不留啊,他裝作沒聽到不就行了。再說他跟許易輝聲音壓的極低,除了趙野軍也沒人可以聽到。
……
二十多人的豪華包廂,最低消費兩萬塊。
如此價格讓許多人咂舌,這簡直就是在搶錢,不過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不是在搶錢,因為來這種包廂就是身份的象徵,如果不是柳璨在,普通二十萬五十萬都未必可以進的來這種酒店內頂級的包廂。
“不過這裡環境是真好,我還從來不知道咱江東的夜景那麼漂亮!”
“是啊,這天花板精緻的讓人幾乎産生幻覺,這哪兒像是吃飯的地方,這就是一處景點啊……”
眾人不住贊嘆,倒沒有吹捧嫌疑,而是這裡裝修風格的確是大氣雍容的同時細節處又精緻典雅,品味極好。
說話間穿著旗袍唐裝的男女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選單,兩男兩女,女兒身材妖嬈,氣質沉靜柔和。男的英俊瀟灑,恭謹有加。這是服務員來著。
唔,這點細節都考慮的到,金玉樓倒真是名副其實。
很顯然,男服務生會招待女性,而女服務員自然是招待男性。
女性麼,雖然拘謹卻相對從容很多,此時小心翼翼琢磨著菜的價位點了幾個。男員工們則大多緊張,這些人基本是軍人,本來平時接觸女人就少,這倆女服務員又是如此優秀,就更加不自在了。不點菜怕別人瞧不上自己,點了怕太貴惹得柳璨不高興。
沈煉解圍將兩名女服務員招了回來,一口氣點了大約十多個,後問大家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柳璨補充了幾個,白瓏兒同樣補充了幾個,趙野軍也沉默寡言加了兩個,最後敲定菜暫時就這麼多。
輪到酒水的時候也就簡單了,白酒啤酒紅酒一起上也就是,唯有白瓏兒這次是存心宰柳璨一筆,大大方方叫了幾瓶高規格的紅酒,她其實不愛喝這個,也喝不明白有什麼好,不過瞧著價位白瓏兒就有目標了,對此柳璨哼了一聲表示不屑,意思是隨便宰,他壓根不在乎。
聚餐本來是一件挺高興的事兒,沈煉若是知道來金玉樓讓員工如此拘謹他寧願在街旁選一家小飯館,不過很明顯,這場合他必須出面,要不這飯鐵定是吃不痛快。
對此沈煉倒是有經驗,對趙野軍打了個眼色,這悶騷的貨直接站了起來示意所有人把白酒滿上,然後直接幹了兩杯,沈煉一向喜歡善後的差事,笑著幫腔:“只管喝,醉了他負責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