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卻是依然憤憤不平的模樣,明明可以慢慢的敷在我的傷口上,可是他偏要全部都倒了上來,根本就是在存心的報復嗎?
少年笑了起來,我發現你真的是很會顛倒黑白呀。
你如果要是一個男人的話,就不要再計較這些小事了好嗎?
彷彿是一個女人一樣。
作為一個男人,我真的是感覺到替你丟臉呢。
聽到他這麼說,公子不由得氣結,只能是冷哼著轉過了頭,不再理會他,少年這裡動作十分利索的幫她把傷口都包紮好,然後站了起來,你要記得這幾天可千萬不要碰到水,而那些腥冷的東西也不要吃,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大礙了,他這裡對著公子叮囑著說道。
公子卻是以一聲冷哼作為回應。
丫頭看著公子說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人現在在我們的手裡,公子轉過了頭,對著丫頭臉上的表情早就已經變了,非常溫柔的點著頭說道,你放心吧,我心裡面自有分寸的,丫頭又看著他的傷口說道,如果要是有人追問著你這傷是如何而來的,你放心。
我就會說是我自己不小心給劃到了。
公子這裡趕忙的說,這丫頭的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神采,那也好,你立刻休息吧,等有時間再來看看。
他說的只不過是一句客氣話而已,可是公子卻是十分驚喜的站了起來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那我可就隨時恭候你了,丫頭已經是滿頭的黑線,而在門口等候的某個人臉色已經是沉的要滴下來了水。
拳頭是在一直不停的收攏的,那個可憐的人感受著他身上源源不斷的怒氣,疼得彷彿就要翻白眼了,於是他就在少年的肩膀上不停的掙扎的,而那被堵住的嘴不停的發出嗚咽的聲音。
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提醒著丫頭,應該馬上就離開了,如果要是不走的話,他會又一次被當成炮灰的,丫頭聽到了聲音,這才是回過了頭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確實是沒有時間再耽誤下去了。
他跟公子告了別,連忙對著少年跑了過去。
兩個人走出來,來到了外面的小巷裡,公子也跟著他們一起走了出來,丫頭,你一定要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有時間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來看我,而回應她的卻是少年在那裡不停磨牙的聲音,丫頭也顧不得和公子說話,拉著少年說道。
不要再跟他計較了,咱們兩個還有這種事兒要辦呢。
在日出之前往往都是最黑暗的一刻,兩個人這裡是悄悄的把這個人帶到了酒樓的後。
一處是用來堆放柴火的小屋子裡。
這個屋子距離廚房有著一段不遠的距離。
除非是廚房裡面儲存的那些柴火用完了之後才會有人特意來到這裡拿東西。
這裡平時不會有人來的。
這個小房子的鑰匙除了五叔有一個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在丫頭的手裡,兩個人進了小房子裡面點著了一盞小小的油燈。
就開始審問起這個人來,而他們的過程非常的簡單,當然就是以刑訊逼供。
不停的對那個人用著暴力,可是就算是丫頭的手都已經打的疼了,那個人依然是不肯鬆口說什麼。
死活都不肯把自己的來歷說明,而且也是絕對不會說出他背後指使的人,丫頭感覺到有一點累了,只能是不停的揉著胳膊坐在她旁邊,看著少年繼續在那裡審問著。
事情非常的明瞭,這個人肯定就是財主特意派過來偷他們家裡這份契約的,村子也知道馬上就要到縣衙的公堂了,而且也知道他手裡的那個契約是偽造的,肯定是站不住理,所以就派人來把他們家這張真正的契約給偷走。
這可是一個最直接有效的辦法,這樣他就可以把那兩塊田地據為己有了,只是這個財主並沒有想到,這個人會被他們給抓住了,只要是能夠讓這個人鬆口,供出了財主的話,那麼到時候雙方對簿公堂,村子無疑就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那最關鍵的問題就是這個人卻是打死都不肯鬆口,這個人的嘴現在是翹不開呢,那裡少年也是失敗而歸,兩個人看著眼前這個早就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偷,說實話,這個人現在已經是被打得面目全非,一般的人要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的話,那麼自己家的祖宗18代恐怕都已經說的清楚明白了,看來這個人果然是非常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