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的衙門裡面今天可是正式開堂的日子呢,經過了所有的流程之後,少年陪著父親走了進去,丫頭也想要跟著他們兩個一起進去,可是卻被父親給攔住了,你就不要跟著一起進去了,留在馬車裡面等著我們出來就可以了,可是爹我也想要進去給你加油呢。
丫頭這裡笑著說道,父親卻是搖著頭,你放心吧,咱們可是有理呢,不會怕他們的,你聽話可千萬不要進去,你娘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不停的叮囑著我,一定要讓你在外面等著,父親非常的堅持,丫頭就愣住了,隨後就想到了村子裡面這些人有的一些忌諱。
有一些地方可是儘量的不去靠近為好。
特別是衙門,大牢,或者是行刑的地方。
尤其是那些身體不好的人,如果要是在這些地方走一圈的話,就會沾染晦氣,回到家裡之後或者是大病一場,或者是觸動了黴運。
所以大家一直都是避免進入這些地方。
少年也十分清楚這些講究,於是和父親兩個人一起勸著丫頭留在車裡面等著,丫頭也沒有辦法,只能是接受了他們的好意,目送著他們兩個人走進了縣衙,他這裡也進到了車廂裡面等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了,丫頭心裡不停的估摸著,父親和少年進去已經很長的時間,現在這場官司應該也已經有了結果,於是他就走了出來,站在馬車的旁邊不停的張望著。
果然跟他預想的不差,很快的就已經從衙門裡面出來了幾個身影,而這些人看上去臉色都非常的不好,其中有一個人彷彿是一座鐵塔一般,丫頭一眼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個人就是財主家的那個手下,上一次打了自己的父親,後來就被他和少年給揍了一頓。
看著他和幾個人一起簇擁著一箇中年人快步的走了出來,那個人長的是賊眉鼠眼的,彷彿是一隻老鼠成精了一樣,再看看這幾個手下對於她看上去非常的恭敬,難道這就是那個財主嗎?
可是隨即她就已經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對於已經達到財主那個層次的人來說,這種只不過是田地糾紛的小事情而已,他絕對是不可能親自過來的。
大不了也就是打發自己家裡的管事過來就很了不起了,而這個男人肯定是他們家管家一類的人,他這裡心裡面猜測著,那裡那個手下已經看到了丫頭,他隨即對著那個管家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個管家的視線就對著丫頭看了過來,回去告訴你家裡的人,不要以為在縣衙裡面打贏了官司你們就可以放心了。
管家一邊對著丫頭走過來,一邊不屑的說道,竟然敢得罪了我們家的老爺,那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就要擔當著,丫頭抬起了頭來,這難道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不成?
你以為你們家的老爺是什麼天王老子不成?
就算是真的天王老子,姑奶奶我都絕對不會害怕的,你家的老爺又算了個什麼東西呢?
管家聽到他這麼說就愣住了,臉色頓時就已經變得非常的不好,旁邊的這幾個手下大聲的叫嚷著,你這個臭丫頭,竟然敢說對我們老爺不恭敬的話,是不是在找死?
於是他們的拳頭就已經高高的舉了起來,丫頭卻是一點兒也不害怕,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你竟然還來敢跟我挑釁?
難道是上一次的牛糞你還沒有吃過癮不成,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起來這件事情,這可真的就是戳到了這個手下的痛點。
在財主的家裡做了好幾年的手下,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的份兒。
可是頭一次被別人給打,竟然還被澆了一臉的牛糞,這個仇他如果要是不報的話,他以後怎麼還有臉繼續混下去呢?
眼看著他的拳頭馬上就要落下來了,就看到丫頭這裡身子一扭,於是這個人的拳頭便是挨著她的臉邊兒打空了,丫頭這裡抬起了手。
用手指對著這個人的胳膊下某一個地方狠狠的就捅了過去,只聽這個人慘叫了一聲,臉色變得慘白,半邊身子瞬間就已經沒有了感覺,丫頭這裡兩隻手一起出動,抓起了這個人的手臂輕輕的這麼一用力,彷彿是四兩撥千斤一般,只聽到砰的一聲,那彷彿是黑塔一般的身體竟然直接被丫頭給掀翻了,彷彿這地面都是跟著震動了起來。
而跟他一起的這幾個人都火冒三丈。
挽著袖子打算要來圍攻丫頭,這個時候就聽到一聲怒喝陡然間響了起來,你們誰要是敢動他的話,那就是找死。
這個時候就看到一個顯得異常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丫頭的面前,竟然是少年,少年看著面前的這些人在那裡狠厲的說道,如果誰要是想打架,儘管是放馬過來,我絕對會奉陪到底。
那就也算我一個,這個時候父親的聲音也已經是響了起來,他在那裡怒吼著說道,我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烏龜吧王八蛋竟然敢欺負我的女兒,今天老子就要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