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自己的手被少年的手給緊緊的握住了,等一會兒到了縣城裡面,咱們要先找一個地方吃一點東西,不然的話就沒有力氣接著辦接下來的事情了,丫頭也點了點頭。
大點那兩個捕快已經花了將近一兩銀子了,又留下了一些錢在家裡,身上帶了幾兩銀子。
他把自己的底細全部都告訴給了少年,少年點了點頭,你做的對,捕快那裡確實是需要好好的打點才可以,這樣他們就不會為難三叔了。
夜色一點一點的退了過去。
等到有著一絲晨曦照進了車窗內的時候,馬車終於是趕到了縣城的門口,少年把燈給吹滅。
馬車在一家賣早點的鋪子前面停了下來,打發車伕離開之後,兩個人趕緊走進了鋪子裡面,正好是趕上了一鍋熱氣騰騰的包子出籠。
連要了兩碗粥和幾個包子,帶著丫頭找了一張桌子就坐了下來,很快要的那些東西就已經被端了上來,捧著那碗粥,丫頭早就已經凍了一宿的身體終於是感覺到緩過了一點。
喝了幾口熱氣騰騰的粥,又吃了兩個包子,感覺到身體已經暖和了起來,似乎力量又已經回來了一點,腦袋這才終於是高速的運轉了起來。
等一會兒,我們先到這個縣城裡面的酒樓打聽一下現在的情況,他是酒樓的供貨方,大叔是這個酒樓裡面掌勺的人。
還有酒樓的那個東家,他們這幾方人馬是算是一條手繩上的螞蚱。
既然作為供貨方的父親已經被抓了起來,那麼大楚肯定也是跑不了的,去酒樓打探一下情況之後,肯定會能夠找出一些線索,少年也點了點頭,兩個人這裡快速的吃完了東西,等到結賬的時候跟掌櫃的打聽了一下那個酒樓的位置,很快兩個人就已經來到了酒樓那裡,從外面看這個酒樓的裝修,跟鎮子上的酒樓基本就差不多。
兩個人現在也沒有興趣去欣賞,直接走進了酒樓裡面,這個時候酒樓早就已經關門停業了。
兩個人走進去的時候,大堂裡面只有一個看上去年紀已經很大的老人,在那裡打算盤算賬,想必應該是賬房吧,兩個人就來到了櫃檯的前面,直接說明了身份,跟這個人打聽的掌櫃的訊息。
老先生聽說是供應豆腐的人來了,臉上就已經顯現出了憤怒的神情。
你們竟然還有臉來到這裡,我們的酒樓可是被你們給害慘了,少年聽到他這麼說就十分的不高興,我們只不過是跟你打聽情況而已,你們怎麼能夠這樣的血口噴人呢?
我們給你們供應豆腐可不是一天兩天的時候。
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差頭?
這一次到底是什麼情況?
在事實還沒有完全查清楚之前請你不要亂說,少年在那裡十分憤怒的說道,那個老人已經被他說的是愣住了,臉色脹得通紅,丫頭看到這個情況就對著少年使了一個眼神。
少年停住了話站到了一旁,丫頭對著那個老人說道。
我們做的豆腐是指專供你們酒樓的,大家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我們全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這個豆腐出了問題,爹也已經被官差抓起來了,我現在馬上就要見你們的東家。
那個老人嘆著氣說,到現在你已經見不到他了,自從出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們掌櫃的和那個大廚當時就已經被官差給抓走了。
那還是直接去大牢裡面看看吧,看看三叔現在在裡面是什麼情況,然後也可以順便問問那位大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站在了酒樓的外面,少年問著丫頭,丫頭卻是搖著頭說道,想要進入大牢裡面去打探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他昨天晚上來的非常的匆忙,忘記帶了自己的證明。
沒有這些東西,那麼就無法證明自己和父親的關係,所以那官差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們進去探望的,而且這件事情可不是普通的小問題,而是涉及到了投毒的事情。
而且中毒的這個人還是縣官的貴客。
這可是縣太爺親自下令抓的人呢,那官差更是不敢輕易的讓人去探視了,就算是他們兩個人去了那麼也是白費勁,恐怕咱們要在這裡呆上幾天了,理清了頭緒之後,他就對著少年說道,咱們先去找一個便宜一點的客店落腳,少年點了點頭,我也知道前面有一個地方,那裡非常的適合,咱們去那裡住吧。
到了那裡跟掌櫃的打聽之後,這個客棧有兩種客房,一種是那種獨立的,裡面有一張床和一些必備的物品。
經濟實惠的就是那種通鋪,現在那個通鋪上已經住了好幾個外地來的大漢。
只要往那門口一站,就能夠聞到從裡面散發出來的一股味道。
就是在這裡吧,丫頭說道,客房住一晚需要幾十文錢,而且還不包括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