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簡黛為難了。
好吧。
既然如此,她明天就翹班吧。
【好,明天上午九點在校門口見。】
【不用校門口見,我明天直接去你家找你,省得再被你放鴿子。】
簡黛撇嘴。
不就是被放了一次鴿子嗎?
有必要這麼記仇嗎?
不對,今晚他上晚班,明天白天還有精神嗎?
正準備問,手機進來電話了。
是顧祁煜。
遲疑了一下,簡黛接聽。
不等她開口,電話那端傳來顧祁煜低沉又富有磁性的聲音,“我等一會有一個急診手術要做,估計做完得淩晨了,聊不了微信。”
“哦。”
他特意給她打電話,就是說這個嗎?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簡黛,明天早上八點半,我會準時到你家樓下。”
“顧祁煜,要不改天吧,你今晚夜班,明天還是不要去轉了,好好休息吧。”
“怎麼,心疼我了?”
電話那端的顧祁煜半開玩笑半認真,聲音還夾雜著一絲戲謔。
話音還未落,簡黛的心,極其不規則地猛地跳動了好幾下。
須臾好一會,她口是心非地回,“誰心疼你,誰是豬。”
表面上說不心疼,其實她真的很心疼他。
今天白天放了他鴿子,害他找了她一天。
晚上又得上晚班,等一下又是站臺手術。
手術做完已經是淩晨,然後明天一早又得跟同她去學校轉轉,他身體吃得消嗎?
“簡黛,不用擔心,我沒事,等手術做完我眯一會就好,我的體力比你想象中要好很多。”
簡黛臉微微一紅,尤其是後半句話。
隨即,她岔開話題,“顧祁煜,你明天早飯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嗯……我想想。”
“要不還是抹茶麵包?”頓了頓,簡黛自己否定,“不行,一大早吃麵包,太幹了。顧祁煜,蛋撻你吃嗎?”
不等顧祁煜回答,簡黛又繼續否定,“不行,蛋撻屬於西方的快餐,你都在美國待了十多年了,肯定都吃膩了。那還有什麼適合當早餐……”
“簡黛,那就蛋撻吧,剛好我好久沒吃蛋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