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著葉晨生的背影,雲雅兒好不容易堵回去的淚水,就失去了控制……
在雲雅兒和葉晨生溫存的這段時間裡,月殘也已經將月破整理好,放到了一旁,遠離“戰場”的位置。
“以前的你會這樣做嗎?”看著月殘,葉晨生問,“你總是不那麼容易被看透。”
月殘不答,只是靜靜的看著葉晨生,這個天命中會阻止月家的人,
只是,如今故事已經書寫到了這裡,哪怕葉晨生可能會在這最後的時刻給予月家最後的一擊,可葉晨生真的可以說成是阻止了他們嗎?
然後,許久,月殘開口卻是問道:“京城的防衛雖然不足可也不至於鬆懈,你是如何這麼輕易進來?”
葉晨生知道月殘的意思,他的衣衫有些太過於整潔了,不像是一個剛才經歷過戰鬥的人。
“我不是一個人來的。”葉晨生並不隱瞞,“劉寬他們回來了,這京城該有的住戶回來了。”
月殘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並不顯得驚訝:“果然是嗎?沒有了那幾個能給我出謀劃策的人,我一個人果然是什麼也做不了啊……”
然後又道:“你離開的時候曾經說過,在沒有戰勝我的把握之前,你不會回來,如今你出現在了這裡,是不是可以說明,你已經有了足夠打敗我的實力。”
葉晨生不言,看著月殘。
月殘就重重的閉上了眼。
“葉晨生,你說,月家亡了之後,等幾百年過去,這江湖裡會不會再出現一個月家呢?”月殘道,“你說,如果江湖維持不變,這種江湖人自演的悲劇,會不會持續的輪回並且永遠的繼續下去?下一個月家,或者說這江湖裡的所有,是不是都會一遍遍的走向註定的衰敗與落幕?”
葉晨生看著月殘,認真的答:“這個江湖,會變的,可能這個時間會很長,可它一定會變。”
月殘不言,再一次停住,靜靜的看著葉晨生。
然後,就突然笑了一下。
就讓葉晨生一呆,這或許是月殘露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笑容吧!
盡管這個笑容很短暫,只有一瞬。
“我知道天命為何會選擇你了。”月殘道,聲音依舊那麼冷,拒人千裡,“雖然你身上沒有多少出眾的地方,很多地方甚至做的很差不盡人意。”
“可這個江湖裡,恐怕只有你還可以有這份初心了吧,堅持著想要改變江湖,堅信著江湖會改變的這份初心……而不是被江湖同化。”月殘可能是第一次和一個“外人”說這麼長的話。
葉晨生苦笑了一聲:“我必須這樣相信,我不得不這樣相信。”
月殘不答,舉起了鷹試。
“月下世界,無情卻演,都言是假,誰明我心,月之幻術,幻世。”然後月殘就突然消失。
“內力是一種物質,一種可以組合成這個世界上所有物質的最微小的物質。”狼王之氣升起,輕輕流動。
“也就是說,對物質有效的一切,對內力就應該同樣有效。對於內力的應對方法,也便多了許多。”狼王之氣在葉晨生的周身聚集,隔出了一片空間。
“而與之相對的,氣與勢不屬於內力,更不屬於物質,它們屬於能量。”
和物質相同,哪怕是內力,遇到其他密集內力和強大能量的阻擾,同樣無法強行移動。
然後,在鷹試憑空出現的那一瞬間,葉晨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