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你說，人為什麼想要愛情？”
“沒有理由的，如果有了理由，那這種愛情就不再純粹，這種愛情裡面，就會多出很多不好的東西……雖然這種愛情的結局也不一定是壞的就是了。”
月水呆呆地，腦海中不知為何就映出月溪的身影。
那個經常在海邊眺望，顯得那麼孤獨的背影。
“姑姑，你後悔嗎？”月水問。
“倒是有一點哎，不過重來一次依舊會這麼做就是了。那麼，水兒，如果換作是你，你會後悔嗎？”月溪笑著問。
“不會。”月水堅定的搖了搖頭，“而且……我也不會像姑姑這樣重生。”
“死了就是死了，心甘情願就好。”月水微笑著，“這一生，哪怕做錯了再多，我也不會後悔，如果記憶可以留存，下一輩子，我依舊想要這樣生活。”
月溪一陣錯愕。
然後微笑著，繼續眺望。
江湖要變了呢，江湖一定會變。
像月水一樣的人慢慢多了起來，江湖又怎麼會不變呢？
“喂，想什麼呢？”張佳媛的話打斷了月水的沉思。
“沒什麼。”月水微笑著搖了搖頭，“那麼，我該怎麼稱呼你呢？張家大小姐？或者是，弟媳？”
“什麼弟媳，不要亂說。”張佳媛的臉一紅。
月水問道：“你相信緣分嗎？”
張佳媛不明所以，可還是點了點頭。
“相信它是天註定的？”月水接著問。
張佳媛接著點頭。
“可為什麼這麼多的奇緣指，最後成了的卻這麼少？”月水似乎並不急於動手，問道。
“因為……因為有奇緣指的人大多生於江湖吧，江湖裡，你也知道，人們的命運被安排了這麼多，大概是不想連愛情也被註定了吧……畢竟，愛情是最特殊的存在……”張佳媛摸著下巴答道，然後抬起了頭來，“你問這個幹什麼？”
月水搖了搖頭：“你喜歡月邪嗎？”
張佳媛又紅了臉，低著頭：“怎麼說，不討厭就是了，而且我也並不怎麼排斥天命。”
“這樣啊……”月水抬起了頭，“天命這種東西，就算你想逃也逃不開呢。”
“那你呢？”張佳媛突然問道，“你相信緣分嗎？”
月水笑著點了點頭：“信。”
“也相信它是上天註定的？”張佳媛接著問。
月水再次點頭：“是。”
“那你的緣分是什麼？”張佳媛忍不住問道。
“我的緣分啊……”月水笑著，閉上了眼睛，“是有緣無份啊。”
張佳媛聽不懂，可感覺……好像很悲傷。
“聽說，月家的女子，好像……都沒有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呢，好像最終嫁了人的都很少……”張佳媛聲音很小。
“是呢。”月水笑道，“這一代的月家十八子，最後會嫁出去的，可能也只有那麼一兩個吧。”
“為什麼？”張佳媛抬起頭看著月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