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個男子從後門走入,慢慢地道:“煙臣,路不曲……”
同樣是在這一晚,同樣是在京城。
先前說過,月家攻入京城只在瞬息,速度快到令人難以防備,而最終有餘力趕來支援的,也便只有仇家和劉家。
而那帶隊之人,正是仇一笑。
與一年前相比,仇一笑的氣息更加的沉穩了幾分,舉手投足之間也可以看出,他在這一年裡也成長了不少,可要說起他最明顯的、一眼就可以看到的變化,還是他臉上多的那一塊傷疤。
那是燙傷,是他煉劍時受的傷。
是啊,歸根結底,他還是一個劍客,是一個煉劍師。
他靜靜的站在那裡,沉穩,冷酷。
“我們又見面了,仇家的小王爺。”月家的領隊笑道。
正是月家二子,月弦。
“我們什麼時候見過?”仇一笑冷冷的問。
“你沒見過我是了,我可是見過你好幾次啊,小王爺。”月弦笑道。
仇一笑不再廢話:“擅闖京城,意圖謀反,死!”
“再等等嘛小王爺,幹嘛一上來就要死要活的。”月弦依舊笑道,“再說了,楊府反了也快一年了,我也沒看到明王現在哪裡過的不好。”
“雖然……今晚可能過的確實不怎麼好就是了。”月弦看上去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今日闖進京城,就是來跟我說這些的?”仇一笑冷聲問。
“你看看你,就不能好好的說幾句話嗎?”月弦搖了搖頭道,“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仇一笑問道。
“我們就賭,你那姓劉的小兄弟,到底能不能在我七弟的進攻下守住皇宮,如何?”月弦問道。
“你還派人從其他線路攻打了皇宮?”仇一笑今晚的對話幾乎全是由問句組成。
“應該說,皇宮才是本來的目地吧。”月弦無所謂的道,“我不是戰鬥型人員,到這裡來的目的不過是先拖住幾個人,讓七弟進行的順利一點兒而已。”
“不過,看來我運氣不是太好,月家的運氣倒是不錯。”月弦稍稍認真了一些,“竟讓我遇到了一個,不怎麼好對付的人物吶……”
仇一笑不答,靜靜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與一年前的仇一笑最大的不同,他的佩劍,由三把變成了一把!
他臉上的傷就是那時候來的,他當時做了一個駭人的決定,他把屬性完全不同的三把劍融合到了一起,煉成了一把新劍。
就是,他此時手中所握的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