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時的天涯，是男裝。
楊無不出聲，靜靜的站在那裡。
“大人？”天涯問道。
“我想查一個人。”許久，楊無開口道。
“哦？不知大人想查的是哪一個人？”天涯問道。
“那個還是嬰兒時期便死了的，月家第十九個孩子，月牙。”楊無淡淡的道。
就讓天涯一驚。
“能找到關於她的情報嗎？”楊無問。
天涯鎮定的答道：“在我日月天涯的資料裡面，月家好像並沒有這麼一個人。”
“連月家有早逝的第十九個孩子這種情報都沒有嗎？”楊無又問。
“回大人，沒有。”天涯道。
“是沒有呢？”楊無身後的雙手張開，探出五根長長的指甲，“還是，你是故意想要隱瞞呢？”
天涯依舊保持著冷靜：“回大人，的確是沒有。”
五根指甲就橫在了天涯的脖子上。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是不是月牙？月家接下來都有什麼行動？”楊無的聲音更加陰冷了起來。
“回大人，屬下真的不知。”天涯直至此刻還保持著冷靜。
然後便是一陣短暫卻持久的平靜。
“這次去升月城，除了瞭解月家十八子的實力外，我還盡可能的蒐集了一些情報。不得不說，你們月家的情報網很強，對情報的保護能力也很強。”楊無道，“除卻一個人，月邪。”
天涯不作聲，靜靜的聽著。
“透過他，我大致知道了月家還有第十九個孩子的存在，雖然月家對近裡的人宣城這個孩子在幼年時期就已經死了，對外界更是否認這個孩子的存在，可透過他們的對話，我可以肯定，這個孩子其實還活著。”楊無接著道，“這個月牙值得月家這麼大費周章的藏起來，那麼，她要麼是月家藏在深處的王牌，要麼是月家安插在其它勢力那裡的情報人員。可是，見識過月邪的可怕之後，你覺得，對於月牙，上面的哪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呢？”
“第二種。”天涯答。
“我仔細調查過楊府所有人的底細，來歷已經不可考究的人一共只有兩個，而這兩人恰好都在日月天涯，一個，是日月天涯的月字當家，而另一個，則是日月天涯的總當家。”楊無道，“也就是你，天涯當家。”
“大人這是在懷疑我？”天涯問。
“你現在才聽出來嗎？”楊無的指甲更貼近了天涯幾分。
“那不知大人如何才可以相信我？”天涯又問。
“因為月牙是個女的，所以要查證同時具有易容術的陰陰很難，可要證明你的身份就方便很多。”楊無的聲音突然顯得有一些媚惑，“只要你能證明，你真的是個男人……”
冬季，黎明來的較晚，走的很快。
月水從朦朧中醒來，想活動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綁起，而周圍也盡是些自己不熟知的景物。
“這裡是……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