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百米之外,道路中央,一個與葉晨生年級相仿且略具富態的男子正站在那裡,一臉微笑的朝這裡看來。
“聽說你們二位有可以進城的令牌,不知可否捎在下一程呢?”富態男子道,聲音不大,葉晨生二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你是誰?進城幹什麼?我們為什麼要捎你?”雲籬問道。
“哎呀,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實不相瞞,在下人稱東姐夫,號夕陽,東悅長公主的駙馬是也。”那人抱拳彎腰,顯得很有禮貌。
“啊?東悅長公主的駙馬?”雲籬驚訝道,“可據我所知,這東悅長公主可還沒有婚配呢。”
“哎呀,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在下早就十分仰慕東悅長公主,早之前便給自己起了夕陽這個雅號,你看,東悅――東邊的月亮,夕陽――西邊的落日,多有詩情畫意啊。在下不才,早在混跡江湖之時就把娶到長公主定為自己必須要完成的目標,也承蒙各路豪傑的抬愛,給了在下東姐夫這麼個稱號……”
“停停停停停,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問你,你見過東悅長公主嗎你就敢說自己喜歡她。”雲籬打斷了男子,換了了問題。
“哎呀,姑娘你有所不知啊。這東悅長公主我雖未見過,可民間傳言那長的是一個遍壓群芳啊。更何況,這東悅長公主體恤民情,常常微服下訪,苦民之苦,憂民之憂,實乃我輩之楷模,萬人之敬仰。這樣的女子,想必自然也是鳥間鳳凰、花中牡丹,怎有不美麗的道理。”
若放在幾千年後,這個男子一定會獲得一個稱號:東悅腦殘粉。
雲籬翻了翻眼皮,無奈的道:“可到底還是道聽途說,萬一那東悅長公主長的並不好看,不過一支殘花敗柳;或者長相普通,就如我一般,那又如何?”
“哎呀,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只聽得雲籬和那男子異口同聲的道。
“老是這一句話,你有完沒完!”雲籬氣結。
那男子幹笑幾聲,道:“那我也娶,只要是東悅長公主,不管長什麼樣子我都娶。其實我都快要成了駙馬的,那安國皇帝不是說,只要有人可解安國之危便將東悅長公主許配給他嗎,我前幾日就去揭過皇榜,可沒成想他們說東悅長公主不在皇宮,我不信,就跟他們鬧了起來,然後……然後就被趕出來了。”
“你能解安國之危?你有那麼大的本事?”雲籬用不屑的語氣問道。
“我怎麼沒有了,不信我證明給你看!”男子喊道。
“倒不是我不信你,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雲籬搖了搖頭,然後指著葉晨生道,“你看,這位是葉大俠,人家也是揭了皇榜上京求婚的,可人家不像某些人只會說,武功可厲害的很啊。”
“什麼,敢搶老子的東悅!臭小子,下來跟我比劃比劃!”男子聽罷氣沖沖的道,“讓你看看誰才是東悅老婆真正的駙馬!”
雲籬聽完就一陣惡寒,拍了拍葉晨生道:“快,幫我擺平這個不要臉的。”
葉晨生看了雲籬一眼,卻也不做追究,從容的下了馬來,靜靜的看著前方的男子。
“請。”
兩人都未出手,可此地卻已風雲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