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葉晨生低頭沉思，道：“有一些交集……罷了，既然姑娘已經不再屬於月家，在下也就不拿與月家的糾葛來打擾姑娘了。”
“嗯，這聲姑娘叫的真是好聽，讓阿姨我很是欣慰。”月溪點了點頭，一副十分滿意的樣子，然後還轉過頭來對對著少女說道，“你呢，小妹妹，再叫聲姐姐，姐姐我愛聽。”
“切，死不了的老妖婆，本姑娘哪裡比你小了。”少女噘著嘴說道，還有意無意的挺直了腰板，少女雖然離經叛道了些，可她也畢竟是教會的人，教會的人對異族總是有一些反感，少女當下透過言語將這種反感直接表達了出來。
“這小嘴，真毒，可是真傷人心啊。”月溪道，“這要是換了別的幽靈族人，你當著他的面說他是死不了的妖怪，他非把你拆了不可。記住哦小妹妹，永遠不要拿別人的痛處開玩笑，這是做人的基本禮節。”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少女惡狠狠地道。
“聽小妹妹這意思小妹妹是像和我打架咯？不過啊，姐姐心腸軟，還偏偏就不跟你打。”月溪道，還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少女的腦袋，“嘖嘖，這頭發，真滑。”
“你！別碰我！”少女立刻向後跳去，內力在手中就旋轉起來。
而月溪只是輕輕一揮，少女手中的內力便立刻無影無蹤了去。
“姑娘的武功……”葉晨生道，卻又改變了話題，“姑娘明明是從水中上來的，可為何身上看不到濕了的地方，這是幽靈族的特性嗎？”
“算是吧，”月溪並不隱瞞，“和不死族不同的是，我們幽靈族的人並沒有實體，既然沒有實體，那又怎麼可能沾得上水汽呢？”
“沒有實體……那？”葉晨生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想問就問，支支吾吾的哪有點男人的樣子。”月溪道，“幽靈族的人說是靈魂，可實質上不過是一種特殊化了的內力的結合體，既然是內力，自然也就沒有實體和固定的形狀，甚至都難以被普通人看到，你們所看到的我的樣子，也包括你們所看到的其他幽靈族人的樣子，其實都是我們按照自己生前的樣子‘做’出來的，可這做出來的樣子也不過是一種內力罷了，雖然在我們的意願下可以被觸碰到，可那樣的話對內力的消耗也是極大的，所以大多數時間我們只是維持了一個可以被看到而不可以被觸碰的形象罷了。”
葉晨生沉思了一會兒，似是想要說些什麼。
月溪看著葉晨生猶猶豫豫的樣子，開口道：“伸出手來。”
葉晨生聽話的把手伸了出來。
“摸吧。”月溪道。
葉晨生一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摸一摸不就都清楚了嗎？”月溪道。
葉晨生伸出的手動了動，可終究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月溪搖了搖頭，然後直接抓起了葉晨生的手，道：“害羞什麼，多大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