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能做我的愛人嗎?”莫娜小心的問,盡管她並不知道所謂的愛人是什麼。
“不行。”布朗德答道。
“為什麼?”莫娜問,“你……不願意成為陪莫娜最久的人嗎?可我希望你是。”
“我們成不了愛人。”布朗德道,“你還太小。”
“那等我長大就可以了嗎?”莫娜又問。
布朗德搖了搖頭。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莫娜似是打定了要讓布朗德成為自己“愛人”這個念頭。
“或許……當你變成另一個你的時候……我會多少有一點喜歡你。”布朗德道,“可現在……不,在那之前,不行。”
“什麼是喜歡?和愛不一樣嗎?”莫娜問。
“是淺一點的愛……我只能給你這樣的解釋了,我不是一個會說或是對此有感悟的人。”布朗德道,“我只是知道,我喜歡自己的所有武器。”
“愛……父母、家人……喜歡,武器嗎?”小小的莫娜默唸著,那一夜的她還不知道該如何長大,什麼時候長大,還不知道怎樣改變,還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子。
她僅僅是知道,她感覺自己“愛”這個男人。
……
她當年就是在這裡和布朗德進行了一段很長很長的對話,她就是在這裡決定了自己的未來。
如今,她變了,變成了另一個自己,可以當做武器的自己……她也已經長大了,可她也明白了,他不會愛她。
僅僅可能是喜歡,比愛淺一點,就這一點,註定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會很長很長。
胸口突然有些難受,一股不安分的力量在裡面躁動,這是血獄,是一種毒,血獄的力量越強大所中的毒便越深且越難以控制,對血,也就有了越來越強烈的渴望。
她努力的壓制著自己,她告訴自己要忍下來。
可像她,為什麼也會覺得要抑制不住血獄的毒了呢?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啊!就好像,這種毒今天不再怕她,要掙脫她的身體一樣……
血蝠族議事大堂。
“那麼下一步,我們是要去救布朗德先生嗎?”柳墨十雷以十雷為名,就代表她要在很多場合做第一個人的位置,也就自然要做第一個開口的人。
“不。”達克給人的感覺總是不怎麼舒服,特別是當他說話的時候,“教會肯定在那裡佈下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局。”
達克銳利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所以,我們不能去救。”
“族長的意思是?”柳墨十雷問。
“派人佯攻,分一小部分人假裝去救布朗德,而主力……”達克的目光似能噬人,“去攻打教堂。”
“那布……”柳墨十雷剛欲開口,就被葉晨生打斷。
“萋萋!”只是小聲的一喝,葉晨生再並未多言。
柳墨十雷適時止住,這幾天的溫馨,讓她差點忘記了,忘了自己是柳墨世家的柳墨十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