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已經死了,為何還要留在世上。”徽羽十日再次舉起了炎劍,“那麼,只好由吾來送汝去汝該去的地方了。”
“哈!”和仁身形突然不規則的扭動了起來,緊緊貼上了徽羽十日,雙手在徽羽十日身上不斷的擊打著,面部表情張狂而扭曲。
“吾說過了,汝已經死了,死人,無法攻擊。”徽羽十日卻也如絲毫未感覺到一般,炎劍向四周一劃,從和仁的腰間穿過,可和仁的傷口很快的癒合起來,繼續拍打著徽羽十日的身體。
“汝夠了。”一股內力從徽羽十日身上爆發出來,將和仁掀飛,而在空中,和仁的手卻變成了紅色,或者說紅色的火焰。
如一道箭矢般,和仁又沖了回來,一掌印上了徽羽十日的胸膛。
“突、突、突、突……”原本被和仁一掌掌拍過的地方,此時卻又一個個鼓了起來,並且頻率越來越快,似乎隨時都會炸掉。
“怎麼樣呢,丞相,不相容的內力在體內亂撞的感覺很舒服吧,我可享受過比這更舒服一萬倍的呢。”和仁道,“而且,為了感謝丞相在我體內加的這份‘佐料’,我回報給丞相的,可是三人份哦,好好享用吧,丞相。”
“吾說過,汝,已經死了。”徽羽十日不緊不慢的道。
“什麼?”和仁一愣。
兩道血柱沖天而起,和仁的身上再次燃起烈火。
“吾之火,是連吾都無法掌控的極致之火,這種火,怎會順從的居於汝之身體。”徽羽十日道,“所以,汝已經死了。”
“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死,我、我,我可還有著和他的約定啊!”和仁又是大叫,“我不相信!”
又是一道火光沖天……
“隨風而逝。”一個錯身,葉晨生便與耀一互換了位置,而後,葉晨生的手臂上,赫然出現了一道血光。
可是,奇怪的是,被耀一抓出來的傷口中,卻並沒有血液流出。
“自己成了這樣的人,看了也會對周圍的人産生影響啊……你們都喜歡用冷血動物去形容一個人對吧,那麼,我或許就是那個被形容的人。”耀一側了側腦袋,“自從‘那天’開始,我的血,就已經冷了呢。”
葉晨生左臂被一股陰氣侵襲著,那股陰氣似乎在凍結著他的血液。
他對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明王身上也有。
更準確的說,巫月上也有。
“那麼,在真正的遊戲開始之前,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耀一問,“第一,人為什麼不肯接受與自己有著不同看法的人呢?”
……
“第二,人為什麼要除掉自己不接受的人呢?”
……
“第三,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人願意替那些不被接受的人去死呢?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是因為死比活著快樂嗎?”
耀一的手抓住了葉晨生。
“告訴我,否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