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破道:“可是這天色已晚……要不然幾位大人先在我們月府住上一宿,明天再接著比如何?”
仇一笑答:“不必了,今晚就再比最後一場的,你和我,我不用劍,只是簡單的過幾招就行,我想看看不用劍的自己可以在一個高手手下堅持多久。”
“不敢不敢,草民哪敢和大人交手啊。”月破尷尬地道,他很擔心月血與狂風的那一方面。
可仇一笑已經走到了練武場的中央……
“你來了。”月殘的聲音充斥著冰冷,彷彿想要冰冷的隔絕一切。
“你就是月殘嗎?”葉晨生此時已經走進了院子裡。
屋簷上的人突然就消失了去,下一刻就出現在了葉晨生的眼前,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是的,我是,明知會死還敢來嗎?我佩服你的勇氣,可沒有放過你的理由。”
就在葉晨生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一根巨大的鷹羽刺進了葉晨生的胸口。
“瞬移……你是怎麼做到的?”葉晨生問。
“不只是瞬移那麼簡單,即使隔著牆壁,我也能過去。”月殘道,“怎麼,你人生的最後時刻了,就想問這個?”
葉晨生苦笑了一下,道:“那問什麼?和故事裡面一樣,問你為什麼要殺我嗎?”
“可以。”月殘道,“因為你可能會破壞月家的計劃,雖然現在的你不行,可是我們不保證你以後也做不到。”
“世上有很多完美的計劃,可絕大多數就沒有成功,你知道為什麼嗎?”月殘道,“因為無論好人壞人都是人而只要是人就有心,有心的人就會心軟。”
“心軟就會讓計劃出現變數。”月殘慢慢地將刺進葉晨生體內的巨大鷹羽拔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另外一道身影出現,接住了本來要倒下的葉晨生,並用內力封住了葉晨生的傷口。
“二弟?”月殘道,“為何?”
那人正是月家的二子月弦,只見他抬起頭來,道:“大哥,再等一等吧,十五妹就快到了……十五妹喜歡他。”
然後無論是葉晨生還是月殘,就直接愣住。
葉晨生固然想不到,自己和月水只有一面之緣,月水就喜歡上了自己。
而月邪更想不到,他知道月家,知道月家的女人,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月水的一見鐘情以及終生不變居然會是葉晨生。
月殘的聲音冷漠,可並不代表他就真的冷漠……他只是在用聲音提醒自己,應該冷漠。事實上,作為大哥,他是最關心月家兄弟姐妹的人,可是他有什麼辦法,他心中有一個大局,有父親的遺願,不,有月家祖祖輩輩的遺願!
“那又如何?讓開!”月殘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月弦的身上也泛起絲絲涼意。
可月弦沒有鬆手,他居然頂撞了月殘一句:“你難道想看著月水變成第二個月琴嗎?我還想看到她笑的樣子啊。”
月邪再次怔住,不得不說,這句話很有威懾力,對月殘來講,月琴那件事是此生最大的遺憾以及永遠的不可饒恕!
“大哥,晨生!”月水,也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