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我可以理解。
不過,你這逼裝的有點大了。
是你耳朵聾啊,還是我說的不夠清楚。
在t市,所有娛樂場所都是!
啊……”
左震地話剛落,他還沒反應過來,就連靠在宴梓宸懷裡的安尹洛都沒看清怎麼回事。
她只覺得就一瞬間的功夫,宴梓宸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如光一般插進左震地踩在紅木茶几上的腳背上。
隨後,一股鮮紅的血液透過鞋子噴湧而出。
宴梓宸不知道用了幾分力氣,刀尖扎進去的下一瞬,已經插入紅木裡。讓其動彈不得。
宴梓宸俯身,尤其對視,邪魅的笑著。
“你還有一分鐘考慮時間。”話落,宴梓將插進男人腳背的匕首猛的一抽。
一股滾熱的獻血如噴泉,在空中噴灑而出。
宴梓宸拔刀落座,不去理會左震地撕心裂肺的哀嚎。
宴梓宸玉指抽出茶几上的紙巾,仔細點擦拭著手裡的匕首。
左震地抱著腳到底發出陣陣哀嚎。
這不是警匪片,這是現實。
大家一再的往顯意識裡灌輸這樣的想法。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鎮定自如的看戲。
站在人群之中的拓跋溶尺眯著精銳的眸,將宴梓宸的穩準快狠盡收眼底。
和其他人比,他臉色一如既往的冷靜。
似乎,眼前的一切早有定數。
又似乎,像一個觀眾,意猶未盡的看著好戲。
宴梓宸!哼!拓跋溶尺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和他一比,其他人無不驚慌,害怕。
他們都是演員明星。
儘管也會出演打鬥的場面。那些場面是實現準備的,還有武術老師親臨現場指導。
刀是道具,血也是道具。眼下。這是活生生的現實。
從宴梓宸插刀到拔刀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他們硬生生的驚出一身汗。
“地哥,地哥,快叫救護車。”
左震地咬牙被小弟扶著坐起身,已經疼的滿頭汗的他,怒瞪惡狠狠的雙眸,伸手指著宴梓宸“我大哥馬上就到,到時候,我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我還要當著你的面睡了你女人。
這個仇,老子必需報。”
聽了他的話,宴梓宸突然想到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