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尹洛接過拓跋溶尺遞給她的奶茶,並沒有馬上喝,而是捧在手心裡。
“他的傷我看了一眼,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拓跋溶尺說著,將自己的外套拖下來,搭在她肩膀上。
“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拓跋溶尺拍拍她的肩膀,輕聲說。
拓跋溶尺走遠,安尹洛也沒抬起臉看他一眼。
大春打電話回來,看到安尹洛肩上批的衣服和手裡的奶茶,他犯了難。
大春來到安尹洛身邊,手裡握著的手機還沒來得及放進口袋裡。
“安小姐,你要不去洗把臉。”
現在的她,臉上淚痕,沙土,髒兮兮的。特別是頭髮,亂蓬蓬的。
安尹洛硬嚥著。宴梓宸沒出來,她哪都不想去。
“大春,他不會有事吧?”
安尹洛抬起髒兮兮的臉倪著他。
大春看過宴梓宸的傷,後背和手臂,頭部都有擦傷。
不過傷的並不太重。以宴梓宸身體素質來看,應該沒啥事。
“安小姐,你把心放在肚子裡,我保證宴總不會有什麼事的。”
“你沒騙我吧?”安尹洛手裡的奶茶杯子緊了緊。
大春從唇角擠出一抹笑意,伸手將她手裡的奶茶杯子拿過來。
安尹洛怔怔的倪著他。
還以為他搶她的奶茶杯子要喝掉。
直勾勾的看著他拿著奶茶杯子直奔垃圾桶,隨後丟進去。
大春不相信那個金絲眼鏡男是善類。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安小姐,這杯奶茶已經冷了,我去給你再買一杯熱的。
還有,你肩上的這件衣服是?”
他明知故問。
安尹洛愣了下神“這個是那位熱心醫生的。”
“啊,醫生的!宴總有潔癖。他可能不喜歡……”
安尹洛舔了舔發乾的唇,明白了大春的意思。
她將西裝從身上扯下來,放在一旁。
“我剛才沒太注意。”
“風秋馬上來。他會給你帶衣服過來。”
安尹洛點點頭,隨後倪向急救室的門。
一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