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皇家顏面至之於何地。”
沈東柯和安尹洛都直闆闆的跪在太后面前。
他們沒有錯。
他們沒有她們說的那般不堪。
他們只是簡單的敘舊。並沒有其他意思。就算有,他們也只是在心裡想想,這種不倫之戀,他們能隱忍住。
“母后,兒臣只是和黎妃敘敘舊,並無別的意思。”
倪玲芝眯著眸,龍頭柺杖再一次敲打這地板。
“混賬,什麼叫敘舊!你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
你們說的很簡單,敘敘舊。
看在別人眼裡就不是敘舊這麼簡單的事兒!”
安尹洛抬起漂亮的雙眸,一雙眸子佈滿了倔強和執著。
“太后,臣妾不明白,我和六王爺本是堂堂正正的見面,閒聊。
為什麼,傳到您耳朵裡就是另一種味道。
我和六王爺,行的端坐得正。
到是您。不問青紅皂白,叫我們來這裡跪著。
就是已經坐實了外面的謠言。
太后,您這麼做對嗎?”
“黎妃,快認錯。不可以這樣對母后無理。”
“我沒錯。我們都沒錯。我為什麼要認錯。”
一旁的皇后輕咳兩聲,手帕抵在唇邊淺笑。
六王妃哭唧唧的說“太后,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您看,黎妃這般無理,她不僅沒把我放眼裡,還頂撞太后您。
其罪當朱了!”
倪玲芝拄著龍頭柺杖,一旁丫鬟來扶著她。
她直奔安尹洛身前,顫抖的喝道“兩年了,你進宮兩年來,果真沒人教會你禮數,膽敢頂撞哀家。
哀家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拿這皇宮是你們東燕之地。”
話落,倪玲芝抬起龍頭柺杖。
安尹洛仰起倔強的小臉“要打便打。就算你打死我。我和六王爺也是清清白白的。”
“母后。請您息怒啊!”沈東柯一手將剛要落下的龍頭柺杖擋住。
“朱宴,你要造反嗎?給我滾開。”
“母后,請您息怒啊。黎妃她在邊塞長大,性格太過跳脫。和宮中之人不可比呀。
她是黎老將軍的掌上明珠,您若傷了她,如何向黎老將軍解釋?
請母后三思啊!”
“六王爺,您不用替我求情,太后想打,打便是。
在這皇宮裡,我每天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