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岩一聲接著一聲嘆息著。
“怪我眼拙,看錯了於西西。”
“於西西?”
“這場戲都和她們說好了,就是用慢鏡頭拼湊。
誰知那個於西西把安尹洛一把從樓上推下來。”
聽到這,孫芳芳不淡定了。
“於西西人呢?她在哪?報警了嗎?”
“人還在劇組,劇組有人看著她,不會讓她跑了。至於是報警還是私下處理聽你們的。”
“報警。”孫芳芳毫不猶豫的喝道。
許明輝走到黃岩和孫芳芳眼前,他用餘光撇了一眼孫芳芳。
“不用報警。”
警察解決問題無非就是賠償和坐牢。
再說這個女人要死不認罪,也判不了幾年。
對付她,他有一萬種辦法。保證讓於西西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欺負宴梓宸的女人,後果定讓她如同掉進十八層地獄。
“許律師,你的意思放了於西西?”導演很詫異的看著許明輝。
許明輝雙眸暗藏殺機,只是微微一眯。
“放了她。”
“她這樣做觸犯了法律,你是著名的大律師,你要放了她。”
孫芳芳在一邊都看不下去了。
“我說放了她就放了她。安尹洛不管怎樣,都不用你們承擔後果。放了她,馬上!”
許明輝瞪著雙眸吼道。
不放了那個女人,她怎麼會接受更狠的懲罰。
她於西西不就願意使陰招嗎?放了她。我跟她玩。
許明輝說完,轉身。
“孫姐,你看?”黃岩有些為難。
孫芳芳也不知道許明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她知道許明輝的話說一不二。
從前是,現在是。
“黃導,你就先讓於西西走吧。”
“這兒?”
“放了她吧。”孫芳芳總覺得許明輝不會輕易放了於西西。
“好吧,我這我就打電話。”
大春一直站在急救室門口,聽著他們的對話。
聽到許明輝要放了於西西,他一點不驚奇。
許明輝走過來,他便要離開。
他剛要走,許明輝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