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話還沒說完，劉主任就立馬道：“傅小少爺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肯定能辦好。那你看我們說好的那個價錢……”
“半小時後，先打一半到你卡上。等我拿到這次特招名額了，再給你剩下的一半。”
“好的好的，”電話裡的人語氣明顯壓不住喜悅，“那傅小少爺就坐等好訊息吧。”
傅琛確實是在坐等好訊息。
這天晚上他甚至還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這回考試碾壓陸攸鳴陸笙，成了全校第一，關於他的帖子刷爆了校內論壇。
不過還在傅琛正沉浸在美夢中的時候，一聲電話響卻突然把他吵醒了。
他不由得沒好氣地接起來：“喂？”
“那個…傅小少爺是我。”
一聽見劉主任的聲音，傅琛以為他是來報喜的，語氣立馬緩和下來，甚至還隱隱激動。
“是劉主任啊，我們學校的卷子都批完了？我是第一是不是板上釘釘了？”
“額，傅小少爺，盛景的卷子我們確實批完了，但是……”
“…但是？”聽到劉主任猶猶豫豫的語氣，傅琛不由得眉頭一皺，“但是什麼，有什麼問題嗎？”
劉主任遲疑道：“就是……卷子確實是批完了，但是，你不是得分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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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琛一聽這話，蹭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
“你說什麼？你不是說照著你給我的那套答案寫，我能差不多接近滿分嗎？”
“是的，你的分數四門科加起來總共是739分，確實是接近滿分了。”
“但是，你們班上有人真的考了滿分，也就是750分。”
“——這怎麼可能？！你說的人是誰？”
傅琛眼睛都瞪大了，第一反應是陸攸鳴，又想起陸攸鳴昨天在群裡說的話。
“不對，陸攸鳴最後一道大題沒寫完，他不可能拿滿分的。”
“不是陸攸鳴，是你讓我'關照'的那個陸笙，”劉主任在電話裡道，“那個陸笙的語文、數學、英語和理綜，全都是滿分。”
傅琛倒吸一口冷氣，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不是，這怎麼可能啊？？”
“別的科目我就不說了，你不是說數學難得要死，一般人考到140都不可能嗎？”
“那個陸笙就算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所有科目都一點錯都不出吧？”
“我也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厲害的學生……”劉主任深吸口氣道，“看到成績後，我第一時間就把她全科的卷子拿過來檢查了，特別是數學。”
“試卷答案除了從我這裡，是不可能流出的。而且這個陸笙每科的答案都和標準答案不一樣，一看就是自己做出來的。”
聽到這話，傅琛真的是有種操了蛋了的感覺。
他花兩百萬買到的答案，居然還沒有陸笙自己做出來的答案考出的分數高？？
這合理嗎？？
這個陸笙是人嗎？？
劉主任見傅琛不說話了，試探問道：“那傅小少爺，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傅琛深吸口氣：“當然還是按照我們原本說好的那麼做。”
劉主任道：“可是這樣的話，明天公佈成績，傅小少爺你就不是你們學校的第一名了。”
“暫時是第二名又怎樣？”
傅琛攥著拳頭冷笑一聲，“反正她做出那樣的事情，成績也是無效的，第一名到頭來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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