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燁十分贊同：“應該是。”
兩個人在這件事上達成了詭異的一致。
“貴族學院教養一如既往。”
女皇忽然開口：“但我在這裡感受到了，不屬於人類的資訊素。”
資訊素。
這三個字其實已經很少在星際中被提起，基於某種特殊的規矩，星際之中只有人類是統治者，非人類智慧種族要麼在宇宙中被放逐成為星際海盜，要麼成為實驗品奴隸，非智慧種族則會被標記上人類的奴僕印記。
季家對於找到的每一寸土地，都具有極強的侵略性以及佔有慾，他們允許人類以各種手段發展，但不允許其他人的發展超出自己掌控的界限。
資訊素就屬於其中一例，普通人類甚至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其他智慧生物。
只有每個星際的高層才能看到真相。
“陛下，是否……”感知錯誤？
“你在懷疑季家的敏銳度？”
女皇本人尚未開口，她身旁的女子忽然道。
“你這院長若是不想幹了我們可以立刻換人。”女子態度不怎麼好。
院長苦哈哈的點頭，連忙叫人去查了。
那上頭的女皇卻並無第二句話，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季未央總是隱隱覺著女皇的目光朝自己看了好幾眼。
沈燁握住了她的手，於她低聲道。
“季家人倡導放縱慾望。”
季未央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忽然這麼一句是為了什麼。
沈燁似是心血來潮，慢悠悠的給她說：“這位女皇是季家歷代家主裡大概最清心寡慾的，但……大約還有人會給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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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法律支援的總是一夫一妻，更多的是保障女性權益，但是對於季家這樣的階層，這種法律制度形同虛。
果不其然，很快季未央看到院長提起了兩個學院老師中容貌最為出色的給女皇賞識，意思不能再明顯了，不由再度看向沈燁。
貴族學院的老師，怎麼說綜評不會低於s，這種人物也能當作一個玩意兒送給權貴？
“季家歷代家主手中的玩物，地位沒有低於千人之長的。”
前任季家家主明面上的一個情婦曾經一個星系的公主。
沈燁語氣多了些嘲諷：“這位女皇前任未婚夫曾經也是頂級世家的公子。”
季未央莫名聽出了嘲諷之意，但她沒細想，反倒是問道。
“那她收了幾個情夫？”
她忽然有點同情對方的丈夫了，雖然她季某人也渣，但是都是玩完一個再找下一個，沒有說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
“目前沒有。”
不然也不會說她是最清心寡慾的。
季未央道：“那她和他丈夫感情一定很好。”
沈燁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她是季家人，季家倡導放縱慾望，耳濡目染之下女皇為什麼不和其他家主一樣，說到底就是為了她的丈夫。”
這話音剛落地，上頭女皇就開口了：“帶回季家。”
這是收了。
季未央：“……”瑪德，她的臉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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