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見了三回，季未央一眼就看出那是精靈族的翅膀顏色。
季未央隔絕了與系統的交流，眼底只餘一片血色，那血色不僅僅是零律心臟帶給她的血族的能力，幽光太深，似乎是從靈魂透出來的。
正是季家歷代家主的血眸。
季家從很早起就開始研究人類進化，他們自負囂張且狂妄自大，就是因為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確實高外界人類一等。
血眸是季家歷代最強的人才有資格獲得的基因序列改造出來的能力，它的作用很簡單——爆發狀態下無敵，副作用也很簡單，失控。
長期使用血眸，眼睛甚至可能失去原本的眼色，連眼白都消失，只剩下一片血色，如同情緒劇烈起伏時季元清的樣子，那就是血眸的副作用體現。
這項能力並不完善，但在季未央身上，這是一項幾乎完美的能力，即便她從來不用。
一個個精靈族在她身邊倒下，季未央看著僅剩下的唯一一個銀色精靈，眼中血色消失，她伸出手扣住了對方的脖子。
“知道你們的皇今天為什麼來這裡嗎？”
對方腳下是倒成一片的精靈族人，而她身上滴血未沾，只有那雙漆黑色的靴子上面的暗沉揭示了她到底殺了多少精靈。
他終於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能成為精靈皇的天命配偶了。
她也是至高的女皇。
“不知道。”即便是精靈皇的天命配偶，但一日沒成婚，她就只是一個人類，即便是死他也不會暴露皇的資訊。
季未央抬起手，輕輕扭了一下他的脖子。
銀色精靈沒反應過來就倒在了地上。
季未央踩過他的屍體，環望四周。
“找到了。”
那是一塊很大的駁雜晶石，如果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到下面的紋路。
季未央開啟與系統的交流。
系統看到那一地的屍體，整個統都嚇麻了。
“宿主，你乾的？”
季未央在倒騰這塊石頭，聞言嗯了一聲。
“你在給你老公報仇？”
“對啊。”
系統：“……你有這戰鬥力為什麼之前不表露？”
“我沒表露嗎？”找來一塊更大的石頭，哐噹一聲砸過去，但那石頭半點反應都沒有。“你以為五星上將的軍銜就靠殺人就能拿到？”
季家雖然給她撐腰，但不會幫她走後門好吧。
季未央殺了那麼多精靈，還倒騰了這麼半天確實累了，腰痠背疼的坐了下去。
“我說，你作為一個系統是不是太無能了點？”季未央想到什麼，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