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央:“?”
老孃都跑到一半了你把老孃叫回去?
季未央呵了一聲,將屍體往外面角落裡一扔,反正扔出去就有人收拾了,做完這些,她才不情不願地走到零律旁邊。
江離修目不斜視,眼裡似乎只有面前的食物。
“給這位貴客敬酒去。”
季未央看了眼零律遞過來的酒瓶,張了張嘴,掂量了一下酒瓶,看向江離修。
這狗子宛若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羽族後面的人也進來了,和零律說了些什麼,季未央懶得去聽,走到江離修旁邊,露出一個“健康”的笑。
江離修差點沒把手上的東西扔出去。
“貴客請用。”
江離修看著滿杯的紅色液體,十分懷疑她給自己下毒了。
羽族的人客套完抖抖袖子過來,看到季未央這一笑,差點沒嚇個寒顫。
“這……血族的侍女都這麼笑得嗎?”
零律面不改色:“是對羽族諸位特有的禮遇。”
羽族貴客:“……”笑得很好,下次別笑了。
江離修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錯眸看了眼零律的神色。
零律將季未央拉到身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不知道季未央說了些什麼,零律笑了一下。
羽族的人看的瞠目結舌,私下小聲嘀咕:“這血族的禮遇奇怪就算了,血族的親王都這麼急色的嗎?”
當著外族的面和一個侍女你儂我儂,有傷風化有傷風化。
江離修又抿了一口酒,將心裡的計劃一壓下去。
血族雖然控制著陸地大片土地,但是如今王族稀少,血王之位長久空懸,再加上主權分化,早已經是內憂外患了,不然最為陰沉獨行的血族也不會同意與羽族連盟。
“之前零主所說的附加條件。”眼看著零律笑著要吻上去了,江離修不慌不忙地開口:“也不是不可以。”
零律聞言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季未央,側眸看過去,改抱為摟:“央央你可真是我的福氣包,談了這麼久的條件都不見少主低頭,你一出來這羽族少主就給機會了。”
季未央忍無可忍,這小子手往哪裡探呢?
一腳踩在零律腳面上,季未央笑得溫柔:“央央能為大人分憂,自然是福氣不小。”
零律呵了一聲,不動聲色地抽回腳,一把將她推起來。
季未央:“……”呵。
“既是如此,明日便把商議案定下來吧。央央,替我送送客人。”
季未央掀了一下眼皮,站起身走到羽族人跟前:“諸位貴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