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才剛出生的時候懂什麼！？難道你要跟我說有……”老爺子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他忽然感覺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季未年從出生就通靈，她出生就能看透一切。
“為什麼？”
這個可能太過震撼，也太過恐怖，若這是真的，她們捨棄季未年選擇季未央，就太蠢了！
“如同季未央保護著自己的妹妹，季未年這麼做的理由……季崇山，調出她們完全脫離培養艙的時候監控！”
如果真的是這樣……
季崇山不太理解。
“如果一個人真的生而知之，那只有她在初生的那一刻做出的行為才是她之後一切行為的最好解釋。”老婦人眼裡洩出濃郁的暗紅色光芒：“真是如此，她必須死。”
無論多麼強，不受季家控制的，必須消除。
季老爺子開啟智腦，不斷搜尋著。
那段記錄不難找，很快投影亮起。
是兩個被抱出淡藍培養液的嬰兒。
“畫面倒回去。”老婦人開口。
季崇山愣了一下。
淡藍的培養液在寂靜的空間中打著旋，預示著裡面的果實即將成熟，培養倉外面鐫刻著季家獨有的文字，昂貴罕見的營養物質在這一刻大量輸入，為她們的誕生提供最好的保障。
“暫停一下！”老婦人忽然開口。
季崇山立馬暫停。
一個畫面映入眼簾。
季崇山瞳孔一縮。
“怎麼可能？”
“看來，在培養液裡就有了這樣的意識。”老婦人看向季崇山。
“或許，是偶然？”季崇山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處決了一個怎樣的怪物。
“季未年調換了她和季未央的位子，她才是雙胞胎中的姐姐，我們之前之所以感覺季未央更強是為什麼？”老夫人冷笑一聲，自問自答：“因為胚胎期意識流波動季未央比季未年強。”
胚胎期展現如此強悍意識體的季未年是廢人？
誰都無法相信了。
良久，老婦人開口。
“如果是季未年還沒死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