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拍拍她的腦袋:“好好睡覺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就是休息不好,才會東想西想的。”
南安心虛地一笑,閉上眼睛,卻是絲毫沒有睡意。
自己的古怪以及凜夜離開之前意味深長的目光都讓南安感覺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這種感覺在第二天的清晨得到了證實。
她被綁在了一張鐵床上。
對面是凜夜若有所思的目光。
“不用問我是怎麼抓到你的,只能說周宴太自負了,他已經三年沒有回總部了,怎麼可能知道總部所有房間機關的佈置?”
所以自從她和周宴決定在總部休息的時候,就被這個人死死地盯住了。
“你要做什麼?”南安淡淡地問道,語氣不見恐懼。
“不害怕麼?”凜夜對她這個態度很是不爽。
都到了這步境地了,這個女人不應該驚慌失措,淚流滿面地請求求饒才對嘛?
她不恐懼,不傷心,不害怕,怎麼對得起他的家人當年在這個女人的腳下過的每一天?
“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啊。”凜夜大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以為周宴會來救你?我已經把你的身份告訴他了。”
南安:“……”這人有什麼大病?
她的身份難道能有什麼古怪嗎?
“你是感染源體這件事,只要我說出去,我想其他人也會對你很感興趣,你猜猜周宴能不能在這些人面前保住你?”
南安眯起眸子:“你說什麼?”
感染源體?
她?
這人怕不是瘋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麼?”凜夜看她的表情不象是在說謊,皺起了眉頭。
但是那個血色長鐮他是不會記錯的,“作為感染源體的你,居然也會失憶?”
凜夜嗤笑一聲。
南安動了動手腳:“我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看我這雙眼睛,就是你的傑作!”凜夜壓抑著聲音:“你怎麼能忘了?”
南安:“……”
她壓根沒做過,怎麼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