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融點點頭，眉眼彎彎：“多謝你們了。”
曲郢臉色募的一冷，轉身出了門。
左融吐出一口氣。
曲郢五分鐘回來了，手上提著包子和稀粥。
“你從早上到現在就沒吃過東西。”曲郢給她將包子夾出來：“自己吃。”
“多謝。”
左融咬了一口包子。
“說說你妹妹吧。”忽然，曲郢道。
左融的動作一僵。
“或者說說餘晚年？”
她對餘晚年沒什麼好說的。
“我妹妹三年級。”左融頓了一下：“小小的一個，叫漾漾，你知道我們姐妹為什麼叫融融漾漾嗎？”
——“你知道為什麼我叫季未央嗎？”
“因為爸爸媽媽希望我們姐妹倆在一起融融洽洽，但是洽洽不好聽啊，所以就說漾漾。”
——“未央的意思是沒有災難，沒有殃禍。平安長壽。”
“漾漾小名叫羊羊。”
——“未年的名字也很簡單，不過成年。”
“爸爸媽媽希望我們倆一直笑著，開開心心的生活。”
——“我們姐妹倆從一出生，就註定了前方的路。”
曲郢看著咬著包子喝著稀粥的少女，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裡。
是在那個大的可怕的起居室裡，還是校醫院的病房中。
“漾漾被我帶的有點調皮，三歲的時候跑去抓鄰居家的哈巴狗，那隻狗不願意跟她走，她就把那隻狗抱回了家，結果引得整個小區的狗都在叫，爸爸媽媽一個個去道歉的。”
“五歲的時候她看到公園的大鵝，要去騎大鵝，摔在水裡，旁邊人都急得不行，結果她自己揪著岸邊的花花草草爬上來了，還抓了一條小金魚給我看，還問我姐姐小魚好不好看。”
“……”
左融一點點的說，說到吃完了包子，曲郢遞來一張紙巾，她才發現自己哭了。
“……”左融擦了擦眼淚，“多謝。”
曲郢搖了搖頭，站起身，背上書包：“收拾一下，不早了，你該去接你妹妹了。”
“你跟我一起？”
“你身體不好，出了問題誰負責？我跟老班說了，這些太難我會跟著你，免得你出事兒。”
左融眨巴眨巴眼睛，這下真心實意多了：“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