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接地氣的東西。
比如腳旁邊蹲著的狗東西。
狗東西是條狗,一條土狗,跟著季未央兩年,白白得了些靈智,季未央乾脆把它帶上一塊上路。
土狗加美人,這亂世自然是引起了一陣轟動,有那荒僻的城池守關者看到美豔如斯的女人,早已是急不可耐的撲了過去,渾然沒注意美人明明走了那麼久的路,腳下卻是纖塵未染。
男人撲到季未央身前三米處,落在地上,徒留一具乾屍。
季未央笑眯眯的收回手,吹了吹手指:“真可愛。”
旁邊蠢蠢欲動的男人和人販子都收斂了心思。
這女人,行走的致命毒藥。
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過了幾個城池,到了夜晚,才到治安算最好的良安城休息。
良安城裡面也有個南山道觀。
季未央要了一疊花生,聽著客棧裡面的人談論皇上今日不知為何忽然要看科舉進門的學子了,真是稀奇。
久不理朝政的昏君似乎有了點可以挽救的苗頭,這些百姓無不希冀著。
這些年來不是沒有起義的軍隊想要推翻霍亂的朝綱和整個天下,換天下一片清明,結果不是被鎮壓就是首領慘死,這樣失敗了十幾回後,不信邪的也得信邪了,這個皇朝有氣運庇佑,不是他們可以撼動的。
季未央吃著花生,忽而眼前多了一道白色身影,長身玉立的公子腰間別著一管青玉長蕭,眉眼溫潤,眉目之間似乎落了一場清秋的雨,清潤溫良。
“姑娘,你前面可有人?”
季未央扔了一顆花生米到嘴巴里,接住了沒理他。
事實上,恢復記憶後,季未央對男人的態度已經轉變了很多,她對美男已經沒了之前的渴望和欣賞,現在只想趕緊恢復魂體以及找到第一世的妹妹。
男子也不生氣,只是在她旁邊立著。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季未央才轉過頭,有些不耐地皺起眉頭:“沒看出本姑娘不歡迎你?”
沒有禮貌至極。
這客棧也不是她家的,她就這麼拽。
但是這男子依舊沒有生氣,只是笑意溫潤的看著她。
以前的季未央吃軟不吃硬,現在的季未央軟硬不吃,放了一大塊金子在桌子上:“這個桌子我包下了,你去別的地方。”
她不喜歡一米以內出現雄性生物,下屬和上司除外,那是工作需要。
換言之,季未央有嚴重的異性潔癖和精神潔癖。
還有,她有一點輕微的偏執人格障礙,自大自負,目空一切,這種東西隨著記憶恢復也同樣回到了她身上。
男子在桌子上放了一枚珠子。
季未央看了一眼,退出一點距離,儘量剋制著自己對男性的厭惡感:“坐吧。”
有利可圖,還是能虛與委蛇的。
這珠子可不是普通的華貴珠子,而是有價無市的蛟珠,對方居然有這種東西。
季未央不由認真的打量起來人。
一身白色長衫,除了長得稍微俊朗一點,但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
而且,她似乎感覺不到這人身上有修為,不是此人修為在她之上,那就是對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季未央表情古怪了幾分,看著那枚華光流轉的蛟珠,目光灰色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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