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央突破第四關後，已經是遍體鱗傷。
“現在退下去，還有機會。第五關之後，一旦進入關卡，就不能退出。”
“這位兄弟。”季未央深吸一口氣：“你為什麼活著。”
雲燁不明所以。
“早死晚死都得死。”季未央處理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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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你留下來的是什麼。”
第五關大門開啟。
雲燁沉默片刻。
季未央的慘叫從第五關傳出。
他抬起頭，看著墓地灰濛濛的天空。
“九轉輪迴，我失敗在第一關……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季未央爬出了第五關。
好在第五關的獎勵下來了。
季未央瞬間恢復為滿狀態。
“宿主……”
季未央走入第六關。
事實上滿狀態還算是說輕了，季未央感覺到自己的修為要突破了。
雖然不至於一下突破到上神，但是至少比之前強橫的多。
“並非天狐純血？”一道身影飄然出現。
“居然也能走到這一關，也是稀奇。”
季未央下意識躲開。
一道白色的扇子落在地上。
“悲風扇，送給你的，第六關算你過了。”
一道輕靈的女音響起：“不過在你過去之前，我得問一句，你有愛人嗎？”
季未央：“……”大型感情問答？
“沒有。”
“所愛之人也沒有？”
“沒有。”
“沒有一絲動心過的人？”
“沒有。”季未央撿起悲風扇：“難道沒有就不能通關嗎？”
“……也不是，只是六關之後，決定你走的是有情道還是無情道，所謂大道，卻要對天地蒼生有悲憫，本就是個悖論，小孩子，你後面的路，我可不看好，最後在第九關停下來，第十關的老太婆，可不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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