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受虐值倒是有二十了，也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
但是宿主不幹事，它又不敢說話。
在吃吃喝喝睡睡好些天后，季未央出了殿門。
因為清南快要斷氣了。
清南要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旁邊。
“他這是要傳位了？”系統有些驚訝。
季未央十指交叉，對旁邊的女傭道，“把清越大人叫來。”
人都要死了，怎麼能沒有最喜歡的兒子在身邊呢？
她扯了扯唇，雙手骨節隱隱泛白。
清越聽到是她要見自己，很快就來了。
只是清南看著她和清越一道進來的時候，眼底閃過陰霾。
季未央走到他身邊，坐了下去仔仔細細看對方的面色：“叔叔現在如何？”
“我這身子就這樣了，咳咳咳，清越，你下去，我與殿下有話要講。”
季未央站起身，走到清月身邊，握住清越的胳膊：“清越也是您的孩子，在這裡我也不介意，何必讓他出去呢？”
清南咬住了牙關。
清越本來也想跟著季未央勸說父親，但是看著父親的表情從艱難變成猙獰，有一瞬間的陌生。
季未央的笑容卻越來越深。
老東西，可算把你逼出來了。
“出去，清越。”清南壓低聲音，面色嚴肅下來。
這是君主對臣子的命令，而不是父親對兒子的教誨。
季未央輕笑一聲，鬆開清越，“叔叔這是怎麼了？您和我要說什麼一定要撇開清越。”
“殿下……”
清南臉色愈發蒼白。
“我給父親叫巫醫！”清越救父心切，連忙道。
“站住！你就在這裡不要動！”
清南知道今日再不決斷，怕是他們父子就會折在這裡！
“是我小看了你，沒想到雲燁的女兒，倒是比他要聰明。”清南緩緩地坐起身，紫金色眸子綻放出血色。
“是你勾結了我那位舅舅，也是你教唆清柔將我偷走。”季未央坐到一旁，長腿交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