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捧腹大笑。
“別人也就算了!你一個爛賭鬼,裝什麼清高啊!要不你乾脆說賭場其實是善堂,替賭場做事的人個個都是活菩薩算了!”
“哈哈!”
“呃……”
綱手明顯一愣!
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哭哭啼啼求饒,難道不值得可憐?不應該同情?不應該寬恕嗎?
綱手下意識就把對方當作了無辜的受害者。
但作為一個時常出入賭場的老賭鬼,她當然知道每一家賭場都罪孽深重,血債累累!
開賭場的就沒有哪個不是缺德冒煙的王八蛋!
她也因此總是心安理得的拖欠賭場的債務,就當是替天行道了。
毫無疑問,在賭場工作的人員,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為虎作倀的惡鬼!
那些為賭場辯護,為高利貸辯護的人,不是蠢就是壞!
綱手自知理虧,無法反駁,只能沉默不語。
辰時再次使用查克拉觸手,把那個女賭託從暴怒的人群中撈回來。
“哼唧。”
此刻的女賭託被摧殘得徹底花容失色,臉上都是抓痕,皮肉翻卷,就連耳朵也被咬掉了一隻,華美和服這會已經破爛不堪更,身體也是傷痕累累,半死不活地哼哼唧唧。
“你這麼好人,不趕緊救救她?她這樣子肯定破相了,順便幫她整容恢復美貌吧到時候應該很多人會謝謝你祖宗十八代的吧!”
“呵呵!”
辰時用查克拉觸手抓著這個遍體鱗傷、鮮血淋漓賭託,湊到綱手面前晃悠,蹭蹭又蹭蹭。
後者當即嚇得花容失色,匆忙後退,再次兩股戰戰,瑟瑟發抖,還架起雙手擋在面前,不敢去看。
“你果然怕見血啊!笑死!一個醫療忍者居然怕見血!你還當個毛線的忍者啊?”
辰時肆無忌憚地嘲諷。
因為至親接連死去,甚至連初戀情人也慘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綱手因此患上了恐血癥。
一旦見到鮮血就會回憶起至親屍體殘缺不齊的恐怖畫面,而悲痛欲絕不能自已,手足無措任人宰割!
不過,人一旦被逼急了,就總會爆發出驚人的潛力。
辰時控制著查克拉觸手抓著被打得滿身是血的狗賭託嚇唬綱手,他自以為是在用逗貓棒耍弄,但實際卻是比拿著死老鼠噁心人家姑娘,還要惡劣百倍的事情!
他並沒有看見綱手雙手遮擋下達俏麗臉蛋,原本痛苦崩潰的神情逐漸被惹惱的憤怒所取代。
惡作劇惹人嫌,但總有人不顧他人感受,覺得很好玩,實際上卻是在玩火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