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門姬野,儒道遵宮蘇半城,風之王國昆侖奴,火焰靈門昊陽,被公認為年輕一輩最傑出的青年才俊,再加上雪花聖地的雪千千和聖劍門的聶千柔兩名女子,就是式微界未來扛旗的六人。
觀眾臺上,影雲默把玩著手中的精緻酒杯,問邊的雪千千:“千千姑娘認為誰是最後的勝出者?”
雪千千心道,“這雲默莫非出了什麼問題,對待我真的可以這樣嗎?”雖然心中很是傷感,雪千千還是平淡說道:“比試才剛開始,說這些是否有些為時過早呢?”
影雲默笑道:“不妨說說吧,雪花宮主能夠提出這樣的條件,想必對這次武道會是成足在的,不知道是姬野還是蘇半城,亦或者是昆侖奴?”
他故意沒有說火焰靈門的昊陽,旁邊的火焰靈門大長老龜山壽雙眼微微眯起,隨後又恢複了正常,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烈酒入口,從喉嚨一直燒到五髒六腑,讓龜山壽渾說不出的舒爽。
火焰靈門建造在火焰山之上,門中之人個個格火爆,如同一團團炫目的烈火。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大長老龜山壽就是火焰靈門的影子,雖然沒有火炎焱等人的光彩照人,但不管是誰都不會否認,龜山壽對火焰靈門的重要絲毫不亞於門主火炎焱。
因為他是火焰靈門的大腦。
即使火雲蒼狗沒有帶人來挑釁,雲默也對火焰靈門沒什麼好感,特別是這個滿散發著冷氣息的龜山壽,給他的感覺,彷彿就是一條躲在影裡的毒蛇,一個疏忽大意就能置人於死地。
雪千千臉上沒有絲毫表,但藏在袖口裡的手卻攥的緊緊的。
她對雲默心有愫,這一點雲默也知道,而如今,雲默卻問出了這個問題,不由得讓她有些失望。
雪千千沒有回答,場間一下子變得有些冷清下來,氣氛有些尷尬。
風無影自顧自的喝著烈酒,聶千柔看著場間的比賽,兩人彷彿都沒有感受到場間氣氛的變化,各自做著自己的事。
墨塵子見狀笑了笑,捋了捋胡須說道:“雲宗主還是看比試吧,老夫已經發現了好幾個出人預料的人才呢。”
阿哲躋靈虛境的時尚短,還不能夠得心應手的掌控靈虛境的能力,因此在這裡將實力境界壓在破劫境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特別是要同時應對三名開光境巔峰強者,以及兩名破劫境強者的時候。
同擂臺的其餘四名參賽者已經倒在了地上,當爭的頭破血流的其餘五人發現竟然還有一個家夥在坐山觀虎鬥,頓時來了氣,又見這家夥小小年紀,五個人一合計,很自然的就形成了短暫的攻守同盟。
五人很快就將阿哲圍了起來。
見這陣勢,阿哲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想坐收漁翁之利的,沒想到卻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看到阿哲一副風輕雲淡的表,五人都滿是怒火,一名扛著狼牙棒的開光境巔峰體修說道:“小子,乖乖的把你的玉牌交出來,可以免受皮之苦。”
阿哲從懷裡摸出玉牌,在眼前晃了晃,說道:“交出來,要交給誰呢?”
“當然是……”那體修說到一半,就硬生生把剩下的話吞了下去,因為其與四人都在惡狠狠的盯著他。
一名破劫初期的女修者上前一步,說道:“小子,把玉牌交出來,剩下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關心!”
那名體修點頭說道:“這位女俠說得對,玉牌怎麼分,是我們的事,你都沒資格參賽了,管這麼多幹啥?!”
阿哲玩味說道:“是不是我下去了,你們其中四人又會用相同的辦法對付另一個人?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聯合起來對付你呢?”
一聽阿哲的話,那名體修微微一怔,然後警惕的看向旁四人。
那女修者冷聲道:“好一個舌尖嘴利的小子,還等什麼,先殺了他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