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悠悠醒來後,卻意外的發現左腎表面的黑色薄膜破開了一道口子,而左腎卻是完好無損!
人體的髒器最為脆弱,為了攻擊髒器,修者們甚至專門創造出了很多惡毒狠的功法。
但現在,《昊陽魔體》修煉到了第三層固髒,雲默的髒器便不再是他脆弱的地方,他相信以他現在的實力,哪怕正面扛上丘山一拳,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凝煉出本源之力,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雲默的臉色變得極為蒼白。
但他依然沒有放棄。
如此複一,除了必要的休息,雲默都會反複的凝煉。
體在魔力和靈力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之下,變得越來越強橫。
這是名副其實的魔武雙修!
……
夢晶妖尊似乎成了雲府最為清閑的人,她每天只是養花弄草,偶爾出去一趟,也是去試煉區找一些小院子裡沒有的植物,讓劉老六用他的小攤車推回到小院之中。
劉老六每次都顛顛的幫忙打理這個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小院子,澆水施肥翻土,幹的不亦樂乎,而在這期間,夢晶妖尊心不錯的時候,就會指點劉老六兩下,這老頭兒幹活就會更加賣力。
劉老六從小院子裡出來,上都滿是泥土,和他關系越來越好的青管家每次見他這副模樣,總是善意的笑話他有劍客不做,卻做起了園丁。
每到這個時候,劉老六就樂呵呵的笑,回敬一句你個老小子懂個卵。
糙人糙話,擁有一大家族養出來的高貴氣質的青管家非但不惱,反而很是受用,學著劉老六的話回敬過去,兩個老頭兒你來我往,樂在其中。
和夢晶妖尊的清閑完全相反,阿哲最近忙了個底朝天,而且很是苦惱。
當初雲默把青管家領回來,阿哲就時刻擔憂著青家來砸場子,那會兒幾乎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而現在,一個天魔榜第十位的樂遊已經向雲默下了請戰帖,阿哲彷彿又回到了那段難熬的時光。
終於,這位忠心的少年郎找到了雲默,將自己的憂慮說了出來。
雲默見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將夢晶妖尊的法子告訴了他,阿哲先是一愣,然後臉上肌很不自然的抖了抖,說道:“大,大人,這是不是太,太那個了?”
“那個?你是說臉皮厚吧?”雲默問道,見阿哲很不自然的點了點頭,他才說道,“起止是臉皮厚,這簡直就是不要臉啊!”
阿哲一愣,怔怔的不知該如何言語,心想哪有自己說自己不要臉的?
雲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還小,血氣方剛,這是好事兒,但很多時候,要懂得變通嘛!不管是面子還是裡子,都沒有自個兒的小命重要,要是連命都沒有了,你一具屍體,要這張臉有什麼用?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阿哲怔了怔,心想大人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雲默沖他點點頭,說道:“你去做你的事吧,《八歧劍法》的修煉不要落下,還有就是那四百名新來的護衛,你也幫忙訓練一下,你家大人我現在實在是抽不出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