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會有線索,只是紫月是孤兒,紫淑芳也是孤兒,關於月亮血脈,雲默沒有了任何頭緒。
“紫月現在的況,能撐多久?”
班石細算一下:“那晶稜西草,可以穩定紫月的體一個月,二株就是二個月。”
“二個月過後呢?”
“紫月體的月亮之力會不支,未來她的狀況難以預料,有可能會真正的……”
雲默抬起手,示意班石不用說。
“班石,你有沒有聽說過還有其他人擁有月亮血脈。”
班石苦笑:“這千年來,我一直明裡暗裡在尋找紫淑芳,若是有月亮血脈的訊息,我豈會不知道。”
紫月和紫淑芳擁有一模一樣的容顏,二者又都擁有月亮血脈,雲默的心中有一個猜測。
紫月可能是紫淑芳的後代。
“紫月是紫淑芳的後代,你覺得這個可能大嗎?”
班石搖頭:“我不願意相信淑芳會選擇其他男人。”
“罷了,紫淑芳是何人,你們的故事我想聽聽,興許會有點線索。”
班石點了點頭,開始緩緩說起。
雲默看著班石,班石在說紫淑芳的時候,不像是一個活了上千歲的人,反倒更像一個二十來歲充滿童真的青年。
回憶是美好的,記憶是永恆的,猶如琥珀一般透徹。
……
……
班石和紫淑芳,休息了一天,對於啟明城的盜屍案,他們十分好奇。
“等等!”雲默打斷了班石,“盜屍案,我怎麼直覺和萬屍界有關系。”
“說實話,這事到現在我心中還犯迷糊。你聽我慢慢講完。”班石的眉目中滿是回憶之色,似乎雲默將他打斷微微有些不爽。
雲默也就不再說話,耐心地聽著班石講訴他和紫淑芳的故事。
啟明城,為了黃財主母親的喪禮,就好像一件盛事一般。
說來也很奇怪,人有時候活著沒有死了風光。
更有些人,活著的時候受盡折磨,死了以後卻被加上很多稱號,還大肆地宣傳一番。
今是黃財主母親出殯的子,整個祠堂裡充斥著形形色色的人,並不是說都是黃財主的親戚,很多就是來混吃混喝,有些幹脆是來看鬧的。
黃財主的六房姨太太都已經立在一邊,裝哭扮啼的樣子分外矯。這六位姨太太年齡從十八到四十不等,都是黃財主後續的。雖然黃財主為人吝嗇,不過對於自己邊人出手還是蠻大方的。
大房太太姿色全無,一看就是個黃臉婆。她見四周無人,就對著幾位妹妹說道:“瞧你們的,一個個哭喪著臉,這樣老爺還怎麼能開心。老爺都幾天沒吃東西,快去熬點粥給老爺喝。”
幾位姨太太嘴頭上說是是,心裡卻鄙夷道,她自己怎麼不去熬粥,真仗著自己是大房就了不起,至於老頭子死了更好,那樣她們就可以分家産然後跟著自己養的小白臉遠走他鄉。
唯獨六姨太梅鄉月對這黃財主是真高關心的,正要過去給黃財主熬點,沒想到大太太拉住了她:“瞧你的,這麼素淨什麼首飾都不帶,這樣不水靈,老爺看了你能開心嗎?老爺不是賞你一隊玉兔耳環嗎,等下戴上給老爺瞧瞧,老爺會開心的。”
六姨太梅鄉月白白淨淨,生得一張瓜子臉,加上人也懂事,如今最得黃財主的疼。她諾了一聲就給老爺熬粥去了。
班石和紫淑芳走到人群之中,一些小小的議論聲就傳到他們的耳朵。對於旋照境的他們來說,哪怕竊竊私語他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黃財主對他母親可真孝順了,這次的喪禮話費可是不少呢?”
“是啊,單單這排場,哪裡是那張四娘可比,人家涼席一裹就得了,你看這裡又是大吃大喝,又是金紙童男童女,最氣派的就是那副棺材了。”
都說黃財主吝嗇無比,唯獨對自己的母親那是異常大方。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都能看出一些。班石掃視一遍,只見靈堂前面放著二隻栩栩如生的仙鶴,寓意應是駕鶴西去。那陪葬的金銀禮器更是無數,紙房紙錢備足了兩大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