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娃娃跳到雲默的肩膀上,抬頭看了看天空,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是木精靈,不能吃葷咯,血之物對我而言是毒藥。”
雲默心中納悶,怎麼說這獨角金羽雞也算是品格高貴,為什麼這個蛋吃下去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普通的雞蛋差不多,甚至連肚子裡溫的感覺也沒有。
如此行走約摸十來分鐘,因為要躲避四處暴走的獨角金羽雞,所以雲默的行動不是很快。按照推算,再過一就能離開這一片蒼茫的森林。
一株野葡萄,縱縱橫橫,一粒粒紫紅色看似惺忪的果子,稀稀疏疏地掛在樹上。不得不說,這野葡萄成熟得有些著急,才是晚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奉獻它的果實。
雲默摘下一串,放在嘴巴裡匝巴匝巴,酸!不過醒神!
“一葉,要不要來幾顆葡萄!”
“我才不吃品質這麼低的東西,我是有品質的!”
雲默靜靜地看了看這一株野葡萄,那枝椏彎彎曲曲,藉助旁邊的樹木攀升,汲取在森林中難得的陽光。
他望著那一簇一簇搖曳的綠葉,忽然覺得這一株野葡萄很了不起,枯瘦的是枝幹,豐收的是果實,這也是植物傳遞生命散發後代的一種希望。
雲默吐出幾顆葡萄籽,然後將它們種在附近一處陽光充足的地方。吃了它的果實,就幫助它開枝散葉吧!
難得的靜謐,獨角金羽雞的怒叫停止了,或者說是遠去了。雲默斜躺在一棵橫臥的大樹上,任憑陽光照著他的雙眼。
清風徐徐的一搖,光在密密麻麻的樹上,畫出了一幅幅搖動的剪影,像夢境一般。
“好像,很久沒有做夢了呢?”
忽然,一道煞氣傳來,雲默眉頭一動。
真是冤家路窄,遇見了柳破巖。
“雲默,又見面了。”
雲默側頭一看,柳破巖衣著極為狼狽,想必是被獨角金羽雞所割裂,那衣服東一片西一條的。
“你想如何呢?”雲默沒有動,只是輕輕地說道,好像柳破巖在他眼裡不值一提。
雲默已然感受到,柳破巖此刻的實力不足全盛時期的五成,整體實力估摸跌落在神脈初期,雖然對他有一定的威脅,但是這個時候雲默要保持鎮定,才能盡可能佔據有利勢。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柳破巖現在一定會小心行事,他會擔心他是否會步他弟弟的後塵,是否會同董強一般被一刀斬斷。
雲默表現得越鎮定,越輕松,對柳破巖的壓力將會越大。
柳破岩心道:“莫非,這雲默又有計。”
“你知道你弟弟是怎麼死的嗎?”雲默轉過頭,戲虐地看著他。
柳破巖瞪了雲默一眼,雙眼中好像有團火在燃燒。
雲默從樹上輕松躍下,道:“你知道為什麼,獨角金羽雞只攻擊你,為什麼不攻擊我?”
“為何?”柳破巖忽然感覺有點不對。
雲默輕輕一笑:“因為,獨角金羽雞是我的寵物。”
“放,堂堂巨妖怎麼會成為你的寵物,當初你不也是跑得狼狽。”
“不過演戲給你看罷了。”
柳破岩心中一震,確實這個雲默太會演戲了,可是當時獨角金羽雞確實沒攻擊雲默,難道?他搖了搖頭,只是一知巨妖聽命於一個煉筋期的小子,他有點難以相信。
“你少唬我,這是不可能的事。”
雲默冷笑一聲:“不可能的事多呢!你可知道,人參娃娃為什麼會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