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秘人的手中逃出來已經是幾天前的事情了,他這幾天一直都很疑『惑』為什麼神秘人那麼需要這枚戒指,為了這枚戒指不擇手段的想要殺死他。不過不幸中的萬幸,雖然自己受了點傷,但是救回了人質並且也沒有讓戒指落入他的手中。
張小銘單手撐著下巴,一用力不小心壓到了傷口。
嘶......
自己大意了,上次和神秘人打鬥留下來的傷口還沒癒合,特別是手臂上的最嚴重。
他把袖子挽了起來,白『色』的繃帶上面有了點點血花,就像奈何橋畔盛開的彼岸花。
看來等會又要去換『藥』了,這幾天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受傷的異常,張小銘已經拒絕了很多宴會的邀請。
放下了袖子,張小銘儘量只用右手工作,不然左手臂的傷口會惡化。
砰砰。
有人敲響了門,張小銘放下手中的筆,抬起了頭。
“請進。”
隨即門就被開啟了,張小銘先是有些警戒,但在看清來人是天宇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天宇關好門拉了一張椅子在張小銘身邊做了下來,然後就一直盯著他看不放,眼神怪異。
張小銘本身就不習慣被人盯著,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很要好的朋友。
“不要一直盯著我。”
天宇沒有聽張小銘的話依舊盯著他。
“說了不要......嘶......”
張小銘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但是由於動作太大的原因再次碰到傷口引起疼痛。
他下意識反應過來,只是悶哼了一聲就不敢再發出其他的聲音了。不然被天宇發現自己受傷了一定又會被追著問個不停。
顯然天宇已經發現了端倪,他站了起來拉住了張小銘,聲音聽起來不是很開心。
“你這幾天不是呆在家裡就是在公司,什麼人都不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張小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回答。
“什麼人都不見?難道你不是人嗎。”
天宇自認理虧閉上了嘴,但沒過一會兒他又揪住張小銘問道。
“我總感覺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真的不願意和我說嗎。”
張小銘不說話,他不是不願意告訴天宇,而是他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好處
見張小銘不說話,天宇扯過了他的左臂然後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張小銘痛的抽出了手,但他的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起來。
天宇也沒有再過糾纏,空氣頓時凝固,過了幾秒中還是張小銘率先開口。
早說晚說反正都得說,現在講了也好,兩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底。
“這幾個月來總是會有人來暗殺我,我之前在身後安了一個袖珍攝像機,發現了一個黑衣神秘人一直跟著我。”
這個天宇其實也有察覺到,當時他看張小銘沒有什麼異樣就沒有多在意,沒想到到最後變成了這樣。
“然後呢,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