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露出來,反光面上,折射出一絲微光,它朝牆壁之上射去,待到飛鏢擦入牆壁之後,一縷髮絲也隨著他的頭顱掉了下來。
“你小子,活膩了是吧。”
看樣子,那人的職位並不低,在幫裡也算的上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吧,只見他光著膀子,赤著腳丫衝了過來,不會青紅皂白的衝了過來,攥緊他的衣領,將他的身體舉高,脫離了地面。
斗篷也隨之掉了下來,一個英俊的少年,一雙淡紫色的眼睛,嘴角微微撅起來,像是在反抗著,眼裡充滿了怒火,看著他的眼神,沒過多久,他有點兒怕,他便將他放了下來。
隨後他還是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長老不會放過你的。”
他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名男子不屑的看著他,眼神撇向徐東興,後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衣服撿了起來,披在了身上,倒也算的上是人模人樣。
他推開門,腳步稍微遲緩了一下,扭過頭去,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輕輕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彷彿就像流氓痞子一樣。
“別老拿長老壓我。”
隨後將門給帶上,戴上他的斗篷,他的斗篷,上面有兩條槓而這位少年只有一條槓,所以看來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少年的確沒資格命令他。
而奴隸也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對他抱有心存感激,她們的眼神充滿了無助沒有一點光,她們是絕望的,她們身上被鎖給拷上,腳上手上都有,在她們面前的只有一塊破碗,裡面裝有一點點的水,旁邊還有幾塊麵包渣。
她們的身上,僅僅只有一塊破布蓋著,但遮蓋不住她們的骯髒,她們沒有一點兒怨恨,因為她們沒有一點兒自己的意識,猶如螻蟻一般的活著。
徐冬興注意到了,地板上疊放的幾處武盟的衣服,徐冬興淡淡一笑,他已經大概的猜出了這個組織的身份,他摸了摸身上的傷口,已經被繃帶給包紮了起來,毋庸置疑,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哦不,應該說是這個組織,救活了他。
“謝謝。”
少男看著他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你謝我幹什麼。”
隨後又做出了補充。
“是長老救了你,等他待會過來再說吧。”
看他的樣子像是不善於與人交談,徐冬興便沒有繼續說下去,那名少男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他和幾名女子。
他的病還沒有好,所以他就躺在了床上歇息,微弱的蠟燭的火光支撐起這個洞穴的光明,徐冬興看不到自己的未來,現在若是回武盟,也是回不去了,失蹤了好幾天,他估計也已經被拉入黑名單了吧,甚至說不定武盟的人正在通緝他。
他冷笑著,嘴角里透入出不甘心,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罪於那個人,如果不是那個人自己也不會落入今天這番處境,不甘又如何,痛苦又如何,他想要復仇,隨後就將拳頭往圓盤上錘去,圓盤上也浮現出幾絲裂縫出來。
旁邊的蠟燭也有幾根灑落在了地上,蠟油滴在了地上,但沒有燒起來,因為在土之上是燒不起來的。
這時候,門被推開,是那個少年,尾隨在了一名帶斗篷的人之後,徐東興看習慣,並不覺得驚訝,那名老者,將自己的斗篷給拿下,徐東興看清了他的臉,一老態龍鍾的樣子,頭髮已經盡數發白。
“老頭,就是你救了我?”
徐東興不以為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