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銘不明白彭宇笑什麼,於是他眼神撇了彭宇一眼,淡淡道:“是中醫又怎麼了?”
“還中醫呢,真是可笑,現在是西醫的天下,中醫,那是騙子,江湖郎中,也就騙騙一些無知的鄉巴佬而已。”彭宇臉上露出譏笑,彷彿聽到最大的笑話,一副看不起中醫的模樣。
“你說什麼?”張小銘冷冷看著他,這個人語氣裡充滿了優越感,眼高過天,而且作為一個華夏人,竟然如此貶低中醫,真是可氣!
“我有說錯嗎?”彭宇臉上的嘲諷之意越加濃烈,看著張小銘,不屑道:“中醫也就在國內騙騙人而已,在國外根本就得不到承認,因為它完全就是一個笑話,沒有科學依據。”
停頓了一下,彭宇繼續說道:“也罷,畢竟樂山縣本來就是窮山闢野,俗話說,窮山闢野,人未開化,所以愚昧的人太多了。”
彭宇家在市裡面,經濟條件也很不錯,從小他就不愁吃喝的,生活過得無憂無慮的,但是這次因為在學校裡得罪了人,所以實習被安排到了樂山縣。
這讓他內心惱怒無比,但是也沒辦法,畢竟他惹不起別人。
不過來到這裡之後,他就內心充滿了優越感,總覺得這裡的人都是窮鄉的刁民,內心裡根本看不起這些人。
“草!你什麼意思?”彭宇的最後一句話,讓羅天龍幾人臉色一冷,惡狠狠的瞪著他。
這個狗比說話也太難聽了。
張小銘內心也是一陣惱怒,這個人太噁心了,一副自己最高貴的神情。
冷冷的看著他,張小銘譏笑道:“你說那麼多,怎麼不見你上天?怎麼胸前還掛著實習二字?”
“你!”彭宇沒想到張小銘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嘲笑他,這讓他滿臉怒意。
一個窮鄉僻野的刁民,竟然敢嘲笑他?
“這樣吧,你說中醫如此不堪,我跟你打個賭,”突然,張小銘淡淡一笑,看著彭宇,“我賭我能治好吳副縣長的病。”
“打賭?好啊,”彭宇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怒意,望著張小銘,臉上帶著冷冷的笑意,道:“不過既然打賭,總得有點賭注吧,這樣吧,如果等下你進去救不醒病人,你就從我褲襠下爬過。”
張小銘眼神一冷,冷笑道:“好,不過如果我救醒了,我也不需要你從我褲襠下爬過,畢竟你從我的褲襠爬過,會侮辱了我的鳥。”
“你!”彭宇大怒,這個鄉巴佬,竟然敢如此侮辱他?
真是可惡!
“不過,我要你從這裡跪著,爬到那邊去。”張小銘指著走廊,說道:“然後從那邊樓梯跪到一樓去。”
“好!”彭宇眼神陰寒,他壓根沒覺得張小銘會什麼醫術。
而且就算會又如何?
中醫?
能救醒裡面那個拍了那麼多片都查不出病因的人?
可笑至極!
“吳公子,你讓我給你父親治嗎?”張小銘望向吳華,問道。
剛才彭宇的話其實也讓他內心不爽,而且他對張小銘也充滿了信心,於是立馬點頭,道:“好!”
“那好,你去要一副銀針過來。”張小銘對吳華說道。
“哈哈……還中醫?連中醫最基本的用具都沒有,你還說你不是騙子?”張小銘的話一出,彭宇就譏諷道。
張小銘冷冷撇了彭宇一眼,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吳華神色古怪,內心也疑惑不已,但是還是出了病房要來了一副銀針。
張小銘接過銀針,來到病床前,眼神凝重。
張小銘手指捏針,一針紮在了病床上吳宏成的神庭穴上。
這是人體的一個重要大穴,位於額頭處,有清頭散風、鎮靜安神的作用,而且還可以醒腦開竅。
扎針之後,張小銘手指不斷捏動銀針。
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