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此時臉色陰沉,眼神中帶著不滿,看著張小銘。
張小銘聽了二嬸的話之後,內心一陣憤怒。
自從自己父親病了之後,因為要急需用錢,而且二嬸兒子在外面混得不錯,家裡經濟條件也可以,於是他們就想跟二嬸家借點錢,誰知道二嬸竟然一點都不借,而且還經常躲著自己家,生怕自己家找她們借錢。
張小銘家為了治好張順民的病,向別人借了三十多萬,但是二嬸家卻不曾借有半點兒。
現在見到自己賺了一點錢,竟然就腆著臉上來要發財路子?
真是可笑。
“二嬸,你說話怎麼就那麼難聽?”張小銘冷笑一聲,道:“我記得好像是你跟人說,我們兩家並不算親吧?”
二嬸為了不想借錢給他們,竟然在村子裡面說,其實她們家跟自己家並不算親,沒什麼親戚關係。
二叔跟我爸是親兄弟,你竟然說我們兩家關係並不算親?
你特麼的逗我?
“我……”二嬸臉色漲紅,一時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半天之後,道:“反正無論怎麼說,你有發財路子,現在不能忘了我們。”
張小銘一陣冷笑不已,緩緩說道:“我都說了,我是進山挖寶的,你偏不信。”
張小銘說的沒錯,他本來就是進山得了一株野人參,賣了十萬塊。
“無情無義的東西!”二嬸根本不信他,冷哼了一句,直接甩手離開了。
張小銘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神情冷漠。
不是我無情,是你曾經無情無義。
搖了搖頭,張小銘揹著揹簍出了村子,就上山了。
話說二嬸回到家中,滿臉憤怒。
“老婆子,你今早怎麼沒煮早飯?”二叔張順和問道。
“煮煮煮,你就知道吃!”二嬸聞言,直接把氣撒在張順和身上。
“怎麼了?一大早吃火藥了?”張順和不解道。
“你說你做人失敗不?”二嬸指著他的額頭,道:“你知道你侄子張小銘嗎?他把你大哥的病治好了。”
“這個我知道。”張順和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道:“大哥的病治好了,他們家的生活會好很多。”
“哼,好什麼好?你個傻缺!”二嬸冷哼一句,望著他,道:“你的侄子發大財了,而我剛才去找他問問,他竟然不說,你說,你怎麼就有這樣的親戚?”
張順和聞言,撇了她一眼,道:“當初小銘來找我們家借錢的時候,你怎麼說?你還說我們兩家不親,現在又想認人家這門親戚了?”
“當初我就說了,做人不要太絕情,你偏不信,還說把錢借給他們家,肯定以後還不回來了。”
“你!你個死貨?你到底是誰的老公?”二嬸聞言,臉上一陣漲紅,怒氣衝衝的指著張順和道,“現在人家發大財了,卻把你忘了,你怎麼還這麼二?”
……
張小銘揹著揹簍直接出了村子上到天牛山,開始收集晨露,而後就去到那個山谷,找到了那顆火陽樹,把剩下的火陽果全都摘完了。
“可惜就這麼幾顆了,不然可以多配幾罐藥酒。”
張小銘暗自可惜,畢竟一罐藥酒可是一萬塊啊,現在這裡的火陽果卻只能配製五罐而已。
摘了火陽果,張小銘就準備離開山谷,突然,他在谷口看到幾顆紅色的果實。
這果名為苦聖女果,因為這些果實跟聖女果差不多,但是卻是苦澀的。
在天牛山附近的村子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說天牛山附近本來是仙山,而這些果實是被仙山上的聖女眼淚滴過的,所以才是苦澀的。
而且這些果實是長在像紅薯苗一樣的苗藤之上的,而這些苗藤的葉子之上卻有點點斑斕,就如人的淚痕一般。
因為這些果是苦澀的,所以村民平時都不愛採摘。
張小銘此刻微微蹙眉,因為他發現這些果實似乎飄著淡淡的清香之氣?
味道很淡,如果不是修煉了鴻蒙紫色決嗅覺驚人,他可能也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