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人家直接牽起了姑娘的手,拿起車鑰匙。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走。”
純純的一個紈絝子弟。
李梁也不生氣,轉身回到桌上,見李玄微的目光仍然跟著李安文。
“那是你大伯家的老大,李安文,到現在你也沒見過,不過以後要是再見了也不用理他。”
“嗯。”
剛剛李安文罵李祈芝的話,她都默默記在了心裡。
李梁明白這其中的複雜關係,安慰道。
“這些和你都沒關係,你不要多想。”
“回去吧,三叔。”
剛回到了店裡,恰好就接到了李祈芝打來的電話。
“微微,剛剛我聽說一件事,幸虧你提前提醒我了,不然倒黴的可就是我了。”
“嗯,怎麼說?”
“上午我剛到店鋪看到對面一家店有人鬧事,我去看了看,原來是這家店的設計師出事了,他在客戶家裡考察的時候,被那家的男主人給殺了。男主人有長期的精神分裂,看到那個設計師是男的,還和自己老婆一直聊天,就以為他和自己老婆關係不正經,然後就拿刀把那個設計師給捅了。”
李祈芝語氣嚴肅。
“連捅了十六刀,那個設計師失血過多死在了客戶的家裡。”
“幹你們這行還挺危險的。”
“是啊,最關鍵的是那個殺人的客戶就是我開張那天,來我們店裡的那對夫妻啊!”
李祈芝的語氣裡全是後怕。
“如果不是你提醒,接他單子的肯定就是我了,說不定現在出事的,也是我。”
“當時我只是算出大凶之相,沒想到會是這樣。”
李祈芝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沒有接那個單子,被別人接了,那是不是就相當於,別人替我死了?”
“人各有命,就算他不接單,大限將至他也會換一種方式離開,你不用太過自責。”
掛了電話,李玄微垂眸,看了看桌上的符篆。
再次持筆,她畫了一道靜心符,貼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下午兩點,李海修抱著個被油紙包裹的畫框走進來了,額頭上全是汗水,顯然這一路上都很匆忙。